“嘗嘗本姑娘特製的毒……”
“閉嘴!”
誰曾想原本笑嗬嗬的唐家仁卻變了臉色,隻不過這喝罵卻並非是對夏優而是其餘那幾個唐門的門人。
“輸了就是輸了,不敢認比輸了更可笑!”
“唐門的驕傲是自己打出來的,而不是靠著這種虛無的驕傲積累出來的。”
說完這些,他又平靜地對著夏優說道。
“當初我師弟的手段確實差一點,而當年的趙先生也著實了得,所以一招敗了我師弟,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唐門雖不是什麼正派,但這點事還是擰的清的,不至於拿住這點小事不放。”
“過了這麼些年等正主不在了才打擊報複,這種事太丟人了。”
“至於全性?不好意思,我們唐門從來都不是所謂的名門正派,我們隻是一個刺客組織罷了。”
“所以全性也好,龍虎山也好,在我們眼裡都一樣。”
“隻要有人給出了我們動心的價碼,我們都會動手。”
“當年對付圍堵你們是這樣!現在對你出手也一樣!”
“在我們看來都是買賣而已!”
聽到這話,夏優也是有些了然了。
不過自己該交代給少主的東西還沒有交代完,所以他又激動地說到。
“買賣?何人出價要你們來對付我!做何價碼,那些人又為何不敢親自動手!你們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隻不過這一次唐家仁卻並沒有完全解答,他隻是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這一行的規矩,顧客的消息我不可能給你的,但當初我唐門欠趙先生一份情。”
“所以我能說的是,隻能說當初的趙先生太惹眼了,如今趙先生故去了,這些人自然會盯上你們這些[餘孽]了。”
“至於我為什麼能找到你,那自然是多虧了你這個寶貝兒子了。”
說到這時,這唐家仁身上的紫色之炁也是一動,隨後那被他夾在手中的光頭孩童也是醒轉了過來。
不過看上去卻還是很虛弱,隻能用一種愧疚的眼神看著夏優。
“天下煉化信仰的法門有很多,上清茅山的請神術,白蓮教的神打之術,佛門的轉世靈童。”
“可這混跡於戲班之中的巫優之法,到如今可就隻有夏先生你這一支了。”
“平日你倒是藏的很好,可你的兒子卻是個喜歡擺弄的,上台演戲竟然直接用了信仰神力。”
“看上去確實是惟妙惟俏,當初雇傭我唐門弟子當護衛的李大帥都嘖嘖稱奇。”
“可這手段在旁人眼中是表演,在我們眼裡可就是線索了。”
“說起來你這個任務其實也有好些年了,不過此前一直沒有線索,所以我們也不可能全天下地找你。”
“但我唐門弟子有一點基本功,那就是所有任務,特彆是天字任務的信息細節都得記得牢牢的。”
“所以我們的到來自然不奇怪了。”
“現在大局已定,夏先生還是不要頑抗為好。”
“畢竟對上你,我不用丹噬可沒把握,可要是用了,那可是要命的。”
“還有你的兒子可還在我……”
可隨即唐家仁卻是連忙往後一退。
隻見此時場中的夏優已然是將一個彩色絲巾拿出一展,隨即戴在自己的麵上。
口中還念叨著。
“原來如此啊!神格麵具,第二階——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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