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能不喜,可歡喜之後他卻也知道掌門血脈大抵是遭遇了不測。
畢竟當日他收到的消息也十分有限,想來那群老夥計已然是沒了多少撤離的機會了。
對於其餘的消息他也是一無所知,後麵他一直在打聽龍虎山傳來的消息,可也隻是知道一夥全性妖人全被關在了伏魔殿內而已。
關於少主是生是死,他都是一概不知,但他想來那隻能是凶多吉少。
畢竟這麼幾個好手都沒能逃過,一個年歲應該不大的小娃娃就能逃過了?
想到這些,他的憤怒自然更甚,特彆是對當年那些下黑手的門派。
可他又能如何呢?
他也不能直接打上龍虎山。
那地方隻要他去了,這龍虎山伏魔殿怕是又要多一個魔頭被關了吧!
至於去背地報複?他又還有這麼個拖油瓶在身邊放不開手腳。
如果不是這樣,不說其他,那半年年來到這的那個王家小子他說什麼也要留下這麼個四家的後輩。
掌門的血脈絕了,他們四家卻還能一代一代更迭,哪有這樣的事情。
然而最後他終究是沒能出手,隻能說自家確實家底足。
一個後輩的護衛都是煉精化炁快要圓滿的好手,讓得他還真就沒辦法越過這麼個護衛。
當然不是說他沒辦法擊敗這個護衛,哪怕天地有缺,可境界差了就是差了。
他雖然年歲大了,可打死個煉精化炁的家夥還是容易的。
但他沒辦法讓這護衛傳不出消息,不得不說天工堂和道門符籙派那一群家夥搞出來的東西確實了得。
沒有提前布好法陣,他還真沒手段攔截傳信符。
所以最後他也隻能不了了之。
當時那感覺真他娘的憋屈!
原本他隻想著把手段給自家臭小子交會了,也算是對得起自己的婆娘了。
然後不再管這個臭小子,隨他去討生活。
自此之後他也就可以對這些名門世家使用手段。
卻沒想到,今日能得知這掌門的血脈竟然就在清遠城之中。
自戒指裡傳來的那股子炁他是不會感知錯的,雖然有些許區彆,但是就是那種和掌門的炁一脈相承的感覺。
這枚戒指可是當年出身天工堂的許全所煉製的,傳炁無形更能感應方位。
屬實是一個好寶貝,唯一可惜的是不能完全定死方位,隻能有所感應而已。
不過光這個他已然是足夠他尋覓了。
想到這些,他已然是迫不及待地去找到這位少主了,隻見得他直接身子一起。
直接破開房門,幾個縱越便離開了自己的院子,直接便向著外麵去了。
直讓得還停留在院子裡的夏柳青也是十分詫異。
當然他也不敢去問了,他爹這人就是瘋魔的,特彆是說到那個所謂的全性掌門的時候。
他真的搞不懂一個在整個異人界都被稱作妖人的家夥,他爹為何會將其敬若神明。
說一句壞話差點連親兒子都想殺了。
看著夏優遠去的身影,此時的夏柳青也是無奈的很,他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