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說話怪怪的,嗓音也低的不正常。
我嘞個超絕曖昧氣泡嗓。
“你隨意吧,”季清歡極力忽略韓梟的花孔雀開屏,低頭看著自己腹部,皺眉說,“不如換胳膊捅?肚子還是有些危險.....”
萬一軟蝟甲沒有老爹說的那麼厲害呢。
氣氛奇怪。
趕緊捅完他要走了。
“不換,”韓梟拒絕,把匕首刀尖抵到季清歡的肚臍上方,多看幾眼,韓梟唇角彎彎的盯著刀尖兒說,“就這裡,我想捅到你這裡。”
“?”
我操,這再聽不出是葷話季清歡不如撞牆死了得了。
他頓時緊繃如臨大敵,假裝自己聽不出來。
不搭茬兒。
“你動作快點,我要回去睡了。”季清歡嗓音發緊,垂著眼皮催促。
燭火在他倆旁邊搖曳,光線昏暗氣氛撩人。
耳邊除了彼此的呼吸聲,還能聽到帳外有兵將們洗漱後,正走動著閒聊玩笑的動靜。
按說戰前應當嚴肅。
可誰知道明天衝陣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根本沒幾個人能睡著,隻能用閒聊家常來緩解心情。
“......”
韓梟手裡的刀尖兒隔著軟蝟甲,戳了戳季清歡腹部,非要逗他:“你真的願意被我捅?我再確認一遍。”
我靠。
越說越過分。
“韓梟!”季清歡忍不了了。
韓梟看人惱了才作罷:“行,那我來了。”
他把匕首尖兒抵在季清歡肚臍上方位置,一寸寸的緩慢施力。
季清歡屏住呼吸,很認真的看。
他看刀尖兒,韓梟看他。
下一瞬韓梟撤開匕首,支著床板那隻手攥住季清歡手腕,猛地往床上一拽:“躺著捅。”
“?!”季清歡膝蓋剛跪到床上。
就被韓梟抬膝推翻了。
這是要乾嘛。
他平躺著滾到床上,後腦壓著韓梟的被子,呼吸混亂再也無法逃避:“停!咱倆已經斷了,你注意你的行為.....”
斷了就代表不可以過分親近。
不可以。
“那又如何?”韓梟直接耍無賴,“誰說斷了我就不能輕薄你,你去衙門告我吧。”
說話的同時,他跟著躺到季清歡身側,長腿伸過來壓住季清歡的腿。用手代替匕首,不由分說的撩開衣擺鑽進季清歡腹部,幾根指尖抵著小將軍漂亮的腹肌,在腹肌溝壑裡遊走,感受著指下的腹肌一寸寸緊繃。
什麼試試軟蝟甲。
都是花孔雀想開屏的借口。
韓梟俯身湊近身下人的耳畔,啟唇噙住季清歡軟白的耳垂,帶有悶氣的怨他:“半個月沒與我親近,你都不想我。”
“季清歡,沒良心。”
“誰沒良心!是你說的要跟我斷,我現在不是你的人,咱倆沒關係,”季清歡曲腿想逃,按住韓梟放在他衣裳裡的手,“拿出來。”
韓梟:“你按著我的手我怎麼拿出來?”
季清歡掌下鬆力。
韓梟出爾反爾,趁機摸向他胸口。
“......”好過分。
“韓梟。”季清歡皺眉了。
“不要推開我。”韓梟的唇離開耳畔,帶著吐息緩緩往他嘴角移動。
季清歡隻能看到篷頂的昏黃燭光。
韓梟嗓音落寞:“我知道你不是我的人。”
語氣聽著很讓人難過,如果忽略他放在胸口這手的話。
季清歡忍耐著酥癢沒吭聲。
“可是,”韓梟用鼻尖蹭蹭季清歡的臉頰,語氣似討好又像求歡,“...我若得到你的吻,吻可以是我的。”
他知道季清歡這個人很有原則。
斷了就不可以。
強製親吻可能會翻臉,又要好幾日不搭理他。
所以他隻能哄著來,擱在衣裳裡的手沒敢挪動,隻用唇瓣若有似無蹭著季清歡緊繃的頜線,氣息微亂的與他廝磨。
“我們躲在帳篷裡悄悄親一下,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好不好。”
“給我親親,我好想你。”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忽然這麼想你.....”
“季清歡。”
“哥哥.....”
“......”
如此這般,一句句的哼唧。
季清歡好像快頂不住了。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