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政言沒有任由自己失去理智。
因為他知道那樣會把司晚檸嚇到。
他深吸口氣,壓下胸腔裡的怒火。
忍到了極致,臉頰的肌肉都在微微抽動。
“痛嗎?”
不說還好,一說司晚檸就覺得痛極了。
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地點點頭。
傅政言便是又心疼又生氣。
心疼,是因為知道她本身就是怕疼的人,手卻被咬成這樣,可想而知會有多痛。
生氣,則是氣她不顧危險去救什麼oga。
但傅政言的性子是絕不會將心裡話說出來的。
他隻是冷冷道:“知道痛就好。”
下次才不會跑去救什麼oga。
司晚檸就被他氣到了。
她都受傷了,不安慰就算,怎麼還嘲諷她呢!
司晚檸頓時就作勢要抽回自己的手。
傅政言卻反抓著她的手,將人抱在懷裡。
“不要亂動了,我很難受。”
司晚檸就想起,傅政言的易感期應該就是在這幾天了。
“你……沒被影響到吧?”
“你說呢。”
當時會場全是信息素,他怎麼可能不被影響。
隻是那時候他心裡惦記著司晚檸的安全,反倒保持了理智。
不過緊繃著的弦一鬆,Alpha的本能就又再次翻山倒海地翻湧起來。
傅政言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沒直接把司晚檸給撲倒的。
他迅速將兩人身上的氣味衝刷乾淨,才關掉花灑,將司晚檸抱到洗手盆邊上的大理石台上。
“在這裡等著。”
說完他轉身出去。
等他回來,他手裡拿著兩件浴袍。
“這裡沒衣服,先將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