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司晚檸聞言迷惑了下。
難道他要在這裡用餐?
她看了眼桌上一堆不能隨便整理的文件,總覺得不是。
傅政言卻沒給她想東想西的時間。
“過來。”他皺眉,聲音裡帶上了一絲的不耐煩。
然後司晚檸就又像昨晚一樣,被他按著背對他而坐,後頸也被男人吻住。
司晚檸:“……”
拜托!她又不是午飯!
到點了就要啃上一口!!
但對男人來說,此刻的她就是午飯。
他像昨晚一樣,又吸又蹭她的頸部。
司晚檸後頸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了。
早上起來就覺得癢癢的。
現在被傅政言這麼蹭,隻覺得更癢了。
好幾次她都想伸手去撓一撓。
但傅政言卻誤以為她又想掙紮。
他故技重施,抓住她的手腕桎梏在身前。
這個姿勢讓她靠的很近,幾乎是整個人被他圈在懷裡。
離得近了,傅政言能清楚的聞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
香香甜甜的,勾得他喉結上下滾動了幾次。
想咬。
想吃了她!
但傅政言腦海裡並沒有嗜血的想法。
隻是單純的,想要咬她的腺部,讓她散發出更多氣味來勾引他而已。
這個念頭如瘋長的野草一樣,在心底叢生。
但傅政言是什麼人。
他向來克製清醒。
不是在易感期的時候,從來都是理智占據上風的。
那點瘋念雖然張狂,但還在他的可控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