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嶼隻好意猶未儘地退開。
隻是那一臉的不滿足,明晃晃的像是在控訴著他的委屈。
明明她都被他纏了一天了,怎麼他老是一副沒吃飽的樣子。
司晚檸是又羞又惱,隻覺得自己好像放出了一頭猛獸!
*
年初二,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才回到市裡。
然而過去兩天,兩人從親密到一直負距離。
現在突然要分開,司晚檸還真有些舍不得。
同樣舍不得的還有淩嶼。
素了二十多年,突然吃了肉,都還沒嘗出什麼滋味呢,就要放肉飛了。
這怎麼想怎麼牙疼啊。
所以一進市內,司晚檸就明顯感覺車速變慢了很多。
明明春節路上沒幾輛車。
但淩嶼卻一路慢悠悠地開在中間車道。
饒是司晚檸再遲鈍,也知道他在想什麼。
可這種事總不能讓女孩子先開口吧。
再說了,一直都是她主動的話也沒意思。
所以司晚檸就憋著不說。
而男人則是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就這麼拖啊拖的,車子最終還是停在了司晚檸的出租屋樓下。
司晚檸沒多想,解開了安全帶就要下車。
誰知淩嶼並沒有解鎖。
她按了幾下都沒能推開,無奈看向淩嶼。
就見男人一雙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瞧。
在她看過來的時候,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有著常年訓練留下的繭子。
在過去的這幾天裡,這粗糲的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引起她片片顫栗。
司晚檸臉頰微熱,視線就飄忽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