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看了看小丫鬟：“小玉，你有想過學些什麼技藝傍身嗎？”
小丫鬟之前其實是在院子裡做一些雜活的。
那次玉燕借口不出門，司晚檸隨意點的丫鬟就是她。
她年紀雖小，但機靈，嘴巴還很嚴實。
不該問的從不問。
不該知道的她也不會去打聽。
所以司晚檸出門喜歡帶她。
聽到她的話，小丫鬟想了想：“沒認真想過，隻想著能有口飯吃就行了。”
頓了頓，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司晚檸。
“不過我很喜歡吃東西。”
“想當廚娘？”
“嗯。”她靦腆一笑，“這樣就不怕餓了。”
看得出以前是挨過餓的。
司晚檸便若有所思了起來。
*
回府後，一主一仆也沒就外出的事多做討論。
隻是隔天去請安的時候，黃氏不知為何心情頗好。
甚至都沒怎麼為難司晚檸，隻讓她站了一炷香，就讓她回去了。
然而到了晚上，黃氏便又換了張嘴臉。
司晚檸走近院子的時候，甚至還聽見她暴怒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裡頭傳出來。
“他如今是起居郎，是在陛下身邊做事的……”
“他不為著這爵位，也得為著自己的前途啊……”
“孽子啊！他是要氣死我才行……”
司晚檸好奇極了。
隻是她才走近，裡頭的主仆便悄然住口了。
司晚檸偷偷覷了眼，就見黃氏一臉煩躁和陰沉。
約莫是心情不好，竟讓司晚檸站了半個時辰才讓回去！
司晚檸拖著有些難受的膝蓋，回去的路上就找係統八卦起來。
這才知道原來周凱今日一大早騎馬出門。
可不知為何馬卻受驚了。
他從馬上摔了下來，竟將腿給摔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