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眾人看自己的眼神全是不信之意,咬了下牙,心道都到了這步田地,自己還有什麼可羞臊的,她把心一橫,仰起頭說道:“陛下明鑒,臣女不是不知羞恥之人,臣女也不會胡亂冤枉好人,恭王殿下口口聲聲說此事是那戲子所為,臣女無言以辯,不過,臣女乃是待字閨中的黃花閨女,這身子……是極乾淨的,如果……如果……當真是那戲子做的惡事,想必他的身上一定會留有痕跡,臣女唯有懇求陛下,當場查驗。”
她這話說得極是聰明,查驗之事,她一句不提君天翔,隻提了那戲子,但這查驗的結果如何,眾人一看便知。
君天翔的臉一下子白了,隻覺得從頭涼到了腳。
聖德帝和鄒太後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心想這倒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聖德帝下巴一努,對德喜道:“去看看。”
德喜公公應了一聲,拾起方才柳丞相拋在地下的腰刀,割破了那男子的褲子,在場所有的女眷齊齊轉過了頭去,臉上羞紅。
德喜彎下腰,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半天,抬頭說道:“回稟陛下,此人的那物事……沒、沒有,不,不是沒有,他有,但是沒有痕跡。”
在場的人聽了德喜公公的話,心中一樂,然後全都抽了口冷氣,看向君天翔的目光就變得十分複雜。 &&妙-筆-閣~.miao(bi#ge.
君天翔隻覺得全身有如針刺,跪在地上的腿直哆嗦,他萬萬沒想到這柳若蘭居然如此拉下臉來,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心中惱恨之極。
聖德帝眯了下眼,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目光緩緩地轉向君天翔,君天翔正低著頭,渾身發抖,眾人瞧見聖德帝的眼神,都替他捏著把冷汗。
“翔兒。”聖德帝沉默地看了君天翔好一會兒,終於開口,聲音低沉,似乎並無怒意。
“兒臣在。”君天翔身子一顫。
“那戲子已經驗過了,朕現在問你,你……可敢當場查驗?”聖德帝緩緩道。
君天翔的臉青一陣又白一陣,他當然不敢。事到如今,他再也想不出法子來為自己辯白一句,伏在地上,嗚咽哭道:“父皇,兒臣……兒臣……是兒臣乾的,兒臣錯了!兒臣一時欲令智昏,這才犯下大錯,兒臣錯了,兒臣真的知錯了,求父皇饒了兒臣吧。”
聖德帝心中失望之極,他再不願相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