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神醫仙子,果然料事如神!”
若水微微一笑,向那出言讚美之人點頭致謝,然後轉頭看著尤慶,淡淡續道:
“尤公子服藥之病,這病倒也好了,於是尤公子便大了膽子,繼續胡作非為,不過數月功夫,便舊病複發。尤公子這次不再慌張,還是服食上次的舊方,這病於是又好了。如此這般,好了發,發了好,到得今天,尤公子已經是第四次發病了,不知我說得可對否?”
尤慶額頭冷汗涔涔而下,看著若水的眼神驚恐萬分,嘴唇打顫,一個字兒也吐不出來。
眾人隻看他那般神色,便知若水說得果然不錯,人人心中對若水都是又驚又佩,看著若水的眼神當真是如看天上的神仙一般。
“尤公子不答小女子的話,想必是小女子又說對了,尤公子,你這病,倒是有一個極好聽的名字,可要小女子說出來否?”若水側目斜睨於他,唇角掛著淺淺笑意。
“不!不要說!不要說……一個字兒也彆說!”尤慶突然臉色大變,捂住耳朵,尖聲叫道。
“你不要我說,我卻偏偏要說!”若水猛的斂了眉間笑意,伸手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尤慶的鼻子,厲聲喝道:“你這病,名叫花柳之病,又稱作梅中惡毒,乃是你眠花宿柳,宿妓嫖娼染上的惡疾!”
這尤慶得的居然是梅中惡毒!眾人齊聲“啊”的一聲驚呼,站在尤慶身側的人立馬退後,直退到三尺開外,看向尤慶的目光中充滿了嫌棄和憎惡。
在場的諸人,幾乎人人都知道,這花柳之病乃是不治之症,而且極易傳染,這尤慶身染惡疾,居然還混在眾人之中,其用心之險惡,當真是可誅可殺!
尤慶慘白著臉,渾身發抖,心中隻是想逃得遠遠的,偏偏兩條腿像生了根般,一步也移不動。 ☆百度搜索:☆\\妙^筆^閣☆
若水深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
“你第一次病發之後,不敢前去尋醫問診,於是你胡亂用藥,生生將這毒性壓了下去,你以為已經痊愈,殊不知這毒並未清除,隻是暫時被壓製,直到你第二次病發,你又用藥壓了下去,這毒性在你體內越積越多,直至今日,那藥性終於壓不住毒性,這毒便以十倍百倍的在你體內迸發出來,尤公子,你可敢挽起衣袖,讓大家看看你的手臂?”
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尤慶的手臂,卻見尤慶雙臂打顫,卻死死的抓住衣袖,將胳膊護得緊緊的,不露半點皮膚。
“諸位不必看了,尤公子定然是不敢讓大家看的,因為就連尤公子自己,恐怕也是萬萬不敢瞧的吧,那一個個如梅子般大小的毒瘡,想來已經遍布尤公子的全身上下了,又豈會隻是手臂一處?”
眾人又是齊聲驚呼,連退數步,離得尤慶越發遠遠的,生恐被他身上的毒瘡染上。
尤慶孤零零的立在好大一片空地上,身子抖得像篩糠般,忽然撲地跪倒,痛哭流涕道:“求仙子救命!千萬救我一命!”邊哭邊磕下頭去,隻磕得青磚地上血跡斑斑,也不停止。
“行了,你站起來。”若水秀眉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