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隻手穩穩地扶住方向盤,另一隻手則牢牢地將她的手掌攥在手心,聲音更是柔和得像要滴出水來。
“嗯?”她帶著鼻音回了一聲。
堵在胸口的悶氣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消散了,心裡暖洋洋,醉醺醺的,似乎喝了一瓶陳年佳釀,讓她慵懶又覺得愜意。
“為什麼這幾天不給我打電話?既然想我,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問。
她垂了垂眼:“你也沒給我打啊,你不是也想我嗎?如果真的想,會不舍得給我打個電話?我出事之後,你為什麼沒來醫院看我?”
她揚起睫毛,質問他。
說實話,從醫院醒來的那一刻,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墨白而是靳少北時,心裡是失望的。
墨白忍不住揉揉她的頭發。
嗬!自己還沒問她,小丫頭倒先來個惡人先告狀。
“看你乾什麼?看你和靳少北兩個卿卿我我嗎?”墨白的臉色一沉,笑意消失,“沒良心的小東西,你凶什麼凶,明明是你做錯了事,反倒怪我?”
“我沒有!我哪有!我做錯了什麼?我哪有和他卿卿我我了?”沈清如馬上反駁。
她本來理直氣壯,可腦海裡突然閃過靳少北給她喂水的那一幕,臉頰不由一熱。
墨白立刻看出她神情的異樣,手指一緊。
“真的沒有?”他問。
她再次低頭,聲音低若蚊呐:“我沒有,就是我醒了之後想喝水,他喂我喝水來著。”
還用的是那種方式!
她一想到,臉就更熱了。
墨白哪裡還能不明白的。
他沉著臉:“他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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