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誌偉嚇了一跳,臉不由自主地就紅了。
;沒有,沒有。;他急忙否認,心裡卻直犯嘀咕,這還不是個狐狸精?連自己心裡想什麼都看出來了。
靳少梅抿了抿唇角,笑道:;你罵我也沒關係,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不管對錯,隻是順著我自己的心意來。人生本來就這麼短暫,乾嘛還要給自己找不痛快?誰要是讓我不痛快了,我就要讓他更不痛快。;
這話聽著倒有幾分道理。
可荊誌偉還是覺得怪怪的,又說不出哪裡怪來。
靳少北一邊開車,一邊掃了後座的他一眼,說道:;你彆聽她的,聽多了就被洗腦了。;
的確如此。
荊誌偉覺得自己的人生價值觀,在經曆了靳少梅的事情後差點發生了顛覆,他忙守住自己的初心,默默不語。
;你們還想去哪兒,我送你們。;靳少北說道。
儘管他舍不得這個和沈清如相處的機會,可他也不想再讓好友繼續接受自己親姐姐的荼毒,靳少梅的威力有多大,他比誰都清楚。
他自小到大早就習慣得百毒不侵了,可荊誌偉不一樣,他幾乎沒怎麼接觸過女人,要是被他以為每個女人都像自家親姐姐這樣可怕,怕是他這輩子都娶不到媳婦了。
荊誌偉的父母非做個小人紮自己不可!
他可不想對不起荊家的列祖列宗。
靳少梅馬上猜出了弟弟的意圖,哼了一聲:;你這是嫌我丟你人了?想把我甩了?哪有這麼容易的事,用得著的時候就巴巴地貼上來,用不著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