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杯子給我,我自己喝。;
沈清水表麵上很鎮定,可臉頰卻微微發熱,唇上也似乎沾染了他的氣息,儘管隻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還是讓她心裡泛起了波瀾。
他這個舉動很過份,幾乎算得上是冒犯了。
要是換了彆人,估計她就一巴掌扇過去。
可不知道為什麼,麵對著那張清俊的臉,她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竟然打不下去。
靳少北定定神,把杯子遞給她。
沈清如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水,慢慢整理著思路。
她要想清楚究竟該怎麼處理和眼前這個男人的關係。
在山洞裡的時候,他表白了。
而她還沒有給出回答。
如果換作以前,她肯定毫不猶豫地拒絕,沒有一丁點遲疑的。
可兩人剛剛一起經曆了生死患難,還有他救了她,還奮不顧身地保護她,說不感動是假的。
她的心再冷更硬,就算是塊石頭,也會有被捂熱的時候。
更何況她遠遠不是鐵石心腸。
不過有一點她很清楚,感動不等於感情,她對靳少北,有的也僅僅是感動和感激,那不是愛情。
;靳少北。;
她放下杯子,清了清喉嚨,決定和他攤牌。
;我有話和你說。;
如果她回報不了他的感情,那麼就不要給他任何的希望,這樣才是對他的尊重,也是對兩人更負責。
她不想拖泥帶水。
;好,你說。;靳少北坐下來,認真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