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開到什麼地方去?”沈清如微微皺眉。
平時墨白要是胡鬨一下,她也不會在意。
但今天不同,她和靳老爺子有約在先,她不想失信於人。
“墨白,你要是再胡鬨,我就要生氣了。”她見墨白不答,不由沉下臉來。
胡鬨?
自己怎麼就胡鬨了!
墨白的心情本來很好,卻因為她的一句話,也沉下臉來。
他已經很委屈了好不好!
相信沒有男人能像他這樣,親自送喜歡的姑娘去情敵的家裡,他也沒什麼彆的心思,就想和心上人多呆上片刻也是好的。
一時間,車廂裡的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變得僵硬了。
忽然,一股淡淡的藥味鑽進了墨白的鼻子,他吸了兩口,覺得有一種心神寧定的感覺。
“這就是你說的藥枕?”他回眸掃了一眼後座上的四個枕頭。
沈清如卻把頭往窗外一扭,隻聽什麼也沒聽到。
“我的呢?”墨白又問。
“哼!”
嘖,小丫頭生氣了。
昨晚上還主動給他打電話,聲音軟糯,今天就板起了臉給他臉色看。
墨白不再說話,把車開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轉頭看向她,烏黑深邃的眸光落在她白皙嬌嫩的麵頰上,心裡的不滿和怒氣就不知不覺得消失不見了。
隻要一看到她,他就生不起氣來。
她穿著一件不屬於這個時代的長裙,衣服不是新的,卻保養得極好,繡工更是精美。
明明是舊衣,卻愣是讓她穿出一股靈動飄逸的味道來。
和他記憶中的那個水丫頭無形中又多了幾分相似。
但墨白心裡卻湧起了一股子莫名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