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北心裡冷笑,臉上仍是麵無表情。
爺爺說讓他結婚那就結婚好了,娶誰不是娶。
隻是結婚之後,他本來曾想要好好待她,現在卻是不可能的了。
她要是敢在結婚之後再和那個小白臉來往,給他戴綠帽子,那他靳少北會讓他們知道代價是什麼!
吃完飯之後,沈清如想馬上告辭,但靳老爺子興致正好,讓人送上茶水點心,坐在沙發裡和她聊天,讓她到了嘴邊的話又說不出口來。
靳夫人和靳少北也都坐著相陪。
當然,主要是靳老爺子和沈清如在聊天,靳夫人根本插不進口去。
而靳少北一向都是沉默寡言的,他不說話沒人覺得奇怪,他要是說個滔滔不絕,反而不是他了。
靳老爺子似乎對醫學很感興趣,問了沈清如一些關於醫學方麵的事情,對她所提到的“治未病”來了興致。
他忽然指了指靳夫人,問沈清如道:“丫頭,你說這治未病是醫術中最高的境界,你們中醫的四大手法又是望聞問切,其中望字排在第一,你不用把脈,隻觀察氣色就說說她有什麼病?”
靳夫人沒想到會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嚇一跳,忙道:“爸,我沒病,我身體好著呢。”
靳老爺子一擺手,不容置喙道:“有沒有病你說得不算,小如說得才算數。”
這話真讓人哭笑不得。
靳夫人隻好不說話了,心裡卻連叫晦氣。
她希望這丫頭彆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來,但凡是人,就沒有人願意聽到自己有毛病的,靳夫人也一樣。
諱疾忌醫嘛。
儘管靳夫人覺得自己很健康,但人吃五穀雜糧,誰沒有個大病小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