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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如隻覺得一股熱浪直衝到頭頂。
她的整張臉都變得**辣的,好像被他抽了一記重重的耳光。
他用這種譴責的語氣,就像是丈夫捉到了出軌的妻子。
可事實上,她和他之間除了那一句口頭約定,根本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她是自由的,她想和誰交往,就和誰交往。
她想親誰,就親誰!
他任什麼管她,就因為他頂著一個未婚夫的名頭?
沈清如很想大聲反駁,她的眼睛因為氣憤而變得水氣充盈,但,她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捏緊拳頭,她僵硬地轉過頭,不再看他。
靳少北見她不說話,就當她答應了。
他坐直了身體,再次恢複了冰雕般的姿態,目不斜視,可是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卻輕輕的摩挲著。
那上麵仿佛還帶著她唇瓣的餘溫。
很滑,很軟。
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竟然有種想親上去的衝動。
但,他憑著極強的意誌克製住了。
他不屑去親一個心裡沒有他的女人。
除非,她真的成為他的妻子,她心甘情願的答應嫁給他,否則,他絕不會用武力來得到他想得到的。
靳少北是個軍人,他更精通兵法戰略,要想打羸勝仗,就必須要懂得忍耐,要等待最後的時機,然後一擊而中。
他從來不缺乏等待的耐心。
總有一天,他會讓她完完全全屬於他,讓她的心裡除了他,再也沒有彆的男人半點影子。
他有這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