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夫人愣了一下，接著就笑道：“老夫人看上我家什麼寶貝了？隻要您開口。”
“你能做得了你家那位的主兒？”
裴夫人又是一愣，接著笑道：“大事他做主，小事我做主，就不知道老夫人說的是大事還是小事。”
老夫人翻翻白眼：“這麼多年來，你家發生過什麼大事沒有？”
裴夫人仔細想了一下，搖頭道：“好像真的沒啥大事，都是小事。”
“哈哈，有你這句話就行了，那我就向你討一個承諾，你家那位的承諾。”程老夫人眼中露出一抹狡獪。
裴夫人當然瞧了看出來，笑道：“這個我可沒辦法答應您。”
“你是怕輸？還是做不了你家那位的主兒？”
被程老夫人一激，裴夫人於是笑著點了下頭。
“好，那就這麼定了。”
程老夫人就高興起來，對沈清如道：“丫頭，給她把把脈，顯顯你的本事，彆再讓她說嘴，說你們中醫沒本事，治病就靠運氣。”
沈清如說了一聲好。
她有些想笑，可心裡湧上來的卻是感動。
表麵上看，程老夫人像是很孩子氣，想替她出頭爭口氣，可實際上，她是想在裴夫人麵前替中醫正正名。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程老夫人不相信中醫。
這讓中醫在她麵前根本抬不起頭來，大氣都不敢出。
事實上，不隻是程老夫人不信中醫，就連中央領導層的大部分人，生了病都是寧願看西醫，也不去看中醫。
他們普通認為中醫治療慢，效果差，隻知道吃藥調理，病去如抽絲。
不像西醫，打個針、輸個液，吃上一片藥，這病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