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心底的八卦細胞在瘋狂的燃燒,真想拿出相機來拍下這曆史性見證的一刻。
可惜,會場有嚴格的規定,記者可以口頭采訪,卻絕對不可以攜帶相機和錄音筆入場,他們的相機和錄音筆都留在了大堂保安處。
沈清如心裡也在瘋狂的吐槽,差點一口血噴在墨白的臉上。
她瞪著墨白。
這人臉色怎麼這麼厚,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她的未婚妻了?
那位夏老此時兀自捧著那隻禮盒,聞言趕緊握緊了,臉上露出了然的笑意。
原來是墨少的未婚妻啊,怪不得如此出色。
“你彆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沈清如冷冷的道。
墨白臉上笑意不減,笑眯眯道:“乖,彆鬨。”
還伸手撫了撫她的頭發,一臉寵溺的表情。
看這兩個人神情就像是鬨了彆扭的小情侶。
周圍很多人都恍然而悟。
人家小情侶鬨彆扭,可是靳家七公子是怎麼回事?
抓著人家未婚妻的手不鬆,這靳家的臉麵還要不要啊?
靳夫人的臉色已經變得極是難看,她好像感覺到旁邊薄夫人對自己投過帶著疑問的眼神,卻出於禮貌沒有開口詢問,否則她真不知道該如何下台。
“少北!”她沉著臉走上前,嚴肅地盯著兒子:“你這是乾什麼,還不快放手?這位沈姑娘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你想要開玩笑也要分個場合。”
她故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將這樁尷尬的事情說成是一個玩笑。
但在場的人都有眼睛,大家都看得很清楚是怎麼回事。
靳少北卻握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