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卻是經過特殊通道進入的機場,一路上暢通無阻。
一架私人飛機銀光閃閃的停在停機坪上。
年輕少校領著她上了飛機。
一進了飛機,沈清如就後悔自己做了這個決定。
太不靠譜了!
她怎麼隻想到氣那對母女,卻忘了後院防狼呢?
十人座的機艙裡,布置得舒適優雅。
在其中一張座椅上,正筆挺的坐著一人。
雖然坐著,仍能看向他身姿的挺拔。
他一雙修長的雙腿隨意伸展,腳上穿著和那少校一模一樣的黑色軍靴,隻是上麵沾滿了灰塵,身上穿的是墨綠色的迷彩服,飽滿的胸肌,昂藏的體魄,充滿了陽剛之力。
要不是那張臉仍然像是冰山般冷漠沒有表情,五官也和上次她見到的一模一樣。
沈清如幾乎以為這位七公子換了一個人。
上次見到的他,清冷高傲得如同貴公子,可今天見到的他,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軍人!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轉身下機。
可這時候艙門已經關閉。
後無退路。
“坐。”他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像第一次見麵那樣,惜字如金。
她沉默不語的坐了下去,離他不遠不近,扭頭看向窗外。
本來以為他會和她搭訕,她合上了雙眼,假寐。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七公子靳少北從來不是隨便搭訕的人。
他根本就是不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