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從原則上說,衛淵的母親應該也是出身狐族,跟衛淵一樣,怎麼會變成落菇娘呢?
如果他母親本身也是落菇娘,生出兩隻狐狸崽子,那衛淵為什麼從來沒跟我提起過,甚至他的二重身為什麼是白色的,而他是棕栗色的?
一重身和二重身不應該長的一模一樣嗎?
這些問題如同炸藥一般,在我麵前輪番爆炸。
我整個人也被炸暈了一眼,雙眼空洞,腦子裡甚至不知該先思考哪個
問題。
白維見我盯著眼前的虛空發呆,以為我收到了大刺激,有些不放心的扯了扯我的袖子,小聲叫我:“白希,你沒事吧?我姐夫……是頭好狐狸,你放心,他那麼厲害,不會被二重身打倒的。”
“你看,這二重身連皮都讓人給扒了,估計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你……你彆嚇我啊姐!”
他絮絮叨叨一堆,見我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不由慌了,推我的力氣驟然加大。
我也從亂糟糟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的,抓住了問題的核心:“也就是說,這
“哈?”
“什麼?”
白維和聞羽天同時被我的問題問的一愣,奇怪的看著我。
“姐,你失憶了?”
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似乎想確認我的意識還在不在這裡,否則剛才還在聊衛淵二重身的問題,怎麼我一個字都不問,反而又說回公祭禮台了?
這腦回路跳躍的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一把推開白維的手,對他倆笑了一下,示意我精神沒出問題:“剛入山門的時候,我在大門口見到了龍骨山的整體縮略圖。”
“據那份地圖顯示,咱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屬於龍峰,而公祭禮台在距離龍峰五公裡左右的天塹崖底,兩者相差還挺遠,這是怎
麼連在一起的?”
“那、那誰知道啊……”白維依然在擔心我受挫太大,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我道:“咱們往回捋一捋,之前羽天哥帶咱們進入兔子洞以後,咱們就被人利用空間類術法,轉移走了——羽天哥剛才也提到了,轉換路線的不是單純的幻術,而是空間真實的轉變。”
“這術法有點像我跟柳家老太爺學會的第二空間創建法,能利用術法憑空創造出一個獨立的空間。”
“所以咱們怎麼破陣都出不去,因為當時咱們兩個,早就不存在於真正的兔子洞之中了,而是一座模擬出來的假兔子洞。”
“假設假兔子洞的坐標為A,公祭禮台為B,二者相聚五公裡……”
“不是,你說事兒就說事兒,列數學公式乾什麼?”白維一副見了鬼的神情,一把摁住我畫坐標的手。
聞羽天也一臉服氣的看著我,說:“你這種聊天方式,我就不信衛淵能聽懂?我看你也彆畫了,越畫越迷糊,你就直接說結論吧!”
我吸了口氣,強忍住心頭那股快要找到答案的雀躍感,道:“結論就是,我或許找到救衛淵出來的辦法了!”
聞羽天:?!
白維:!!
倆人兩臉震驚加懵逼,驚喜和驚訝的表情在臉上猶如走馬燈一般,輪番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