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年紀,你家孩子應該還沒有成年吧?”
“十一歲。”何教授被周琦的目光看的有點彆扭,但現在他沒心情想自己的教育方式正不正常,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高人妹子,我們之間的對話,哪裡有問題嗎?”
我打了個響
指,道:“從流程來看,問題應該出在撞車之前,萌萌母親的那一段。”
“怪物偽裝的萌萌,從一開始,聊的話題就跟生死有關……我冒昧問一句,萌萌的母親,應該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你怎麼知道?”何教授驚訝道:“萌萌出生的那一天,她母親不幸得了羊水栓塞,搶救無效後與世長辭,這些年,一直是我和她奶奶照顧萌萌長大,她也懂事,知道提起她母親,我會難過,所以這些年她很少打聽她母親生前的事情,這次也是被嚇壞了,怕死在龍骨山,再也見不到我跟她奶奶,我們才說起她母親的。”
“這不就對上了?”我手指摩挲著下巴,分析道:“真正的萌萌,不喜歡提及母親這件傷心的事情,而假萌萌,想提起這件事還不被你懷疑,就需要一個合情合理的契機,差點死在龍骨山,與死亡近距離接觸,受到驚嚇,就是契機,你們之前聊的生死也好,生命的意義也好,都是那章魚怪引導你提起她母親的契機,至於這個公文包……”
我說著看向何教授:“你仔細回想一下,當時萌萌上車,是先觸碰的這個公文包,還是先驚慌失措,
跟你聊生死契機的?”
“這個,我也沒注意啊。”何教授苦惱道。
“那個,各位,打斷一下,咱們到了。”在我們的探討中,周琦忽然出聲。
我暫停話題,抬頭看向周圍,隻見我們車輛停在了一道細長的山路台階麵前。
又高又聳的台階衝天而上,直接鋪設到了半山腰的位置,氣勢恢宏。
而門口,設立了一座巨大的中式山門,乍一看頗有幾分影視劇裡南天門的恢弘架勢,十分壯觀。
但此刻,這道可以媲美南天門的大門上,正繚繞著濃鬱如瀝青般粘稠的陰氣。
數十隻貓頭鷹大小的鳥類,長得紅麵獠牙,一副凶悍之色盤踞在大門上,見到我們在門口停下,那數十隻鳥形怪物頓時發出“嗬嗬”的哈氣聲,不等威脅我們,它們自己率先已經廝打起來。
幾乎就在我看向它們的瞬間,一隻猩紅的鳥頭,便被凶殘的同伴撕了下來,屍首分家,頭顱剛好摔在我腳邊。
“小心!”
周琦對這個場景早就見怪不怪,在鳥頭落在我腳邊的瞬間,他猛然推開我。
“嘭!”
幾乎是同一時間,我剛剛站立的位置便被鳥喙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