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五年前,也是咱們這棟宿舍樓,有一個女生跟林思源的死狀一模一樣,同樣有被侵犯過得痕跡,同樣是額頭上貼了一片用過的姨媽巾,不同的是,她死在了自己床上。”
“從那之後,宿舍樓就開始發生詭異的事情,不少女生夜裡去廁所,都會聽見一個女生不停的在耳邊問:你要姨媽巾嗎?我可以借給你姨媽巾,你把命借給我,好不好?”
“姨媽鬼就此揚名……”
“打住。”
我本來就因為林思源的死心裡沉甸甸的,聽到這頓覺毛骨悚然,捂住耳朵:“你這是怕我沒嚇透嗎?還故意講鬼故事嚇我。”
“我是看你氣壓低,活躍一下氣氛嘛。”舍友乾笑一聲。
不過她隨即正色道:“白希,你確定不找個廟拜一拜……”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我心臟嚇得怦怦跳,不想再跟舍友有任何交流。
我縮回床上,裹緊自己的小被子。
這時煩人精舍友又湊過來:“不是我說,你膽子真夠大的,咱們這一層不少同學沒看見現場,都請假出去開房了,你身為第一當事人,還敢住在宿舍?你就不怕晚上林思源找你啊?”
“不怕!你好歹也是學醫的,是將來生物科學的從業人員,連這點覺悟和底線都沒有?”我義正言辭
的譴責她。
重點不是我怕不怕,而是我的錢包限製著我的底線。
我又不可能天天在外開房,總要回來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明明是正午,豔陽高照,可宿舍裡的溫度驟然就降了幾分,一股陰冷的感覺撲麵而來!
我靈活可移動的底線,當即被這股寒意嚇得直線後退:“出去開房也行,話說你怎麼沒走,還在宿舍?”
“因為我沒錢啊。”舍友大喜,拉著我就往外走:“這不就等你開房捎上我呢嗎?走走走,再晚附近訂不到房了。”
“……”
離開學校後,那股纏著我的陰森涼意才徹底消失。
我們很快找了一家快捷酒店入住。
我放鬆了精神,躺在床上困意翻湧。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叫我的名字:“白希……你要姨媽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