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執事有李執事的事情,你打聽做什麼?”
“額……這不是看看家屬情況嗎,這雖然也不是什麼大病,但也總要和家屬溝通溝通的,這我麵都沒見上對吧,這李執事是忙什麼事兒去了?”
對方還是沒有避開這話題知難而退,掏出一個看似還算合理的理由後就接著追問起了海森堡,這讓海森堡有些無語了,他這又不能真說,瞎編也不太合適吧?
思來想去,那似乎就隻有一個法子了。
“既然你說了不是什麼大病那也就不急吧,這李執事應該是有公事,我現在和他不是一個部門而且還是同級,他這檢查巡視全市的我能知道什麼事兒?等他有空肯定自己會回來的,到時候你們自己再問就行。”
說完,海森堡把袖子一甩就直接離開了,這次湯馬學士並沒有再阻攔,而是就這麼看著海森堡走了,看到人走後他就隨意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後摸著自己的下巴思考了起來,這海森堡走的是有些乾脆了。
稍微過了一會兒,那學徒就從外麵又進來了,他剛剛和海森堡擦肩而過,本來想要問些什麼但是憋住了,瞻前顧後的回頭看著海森堡走回來後,他就看向了屋內此時正坐著思考的湯馬學士,並且注意到旁邊那些沒有動過的靈銀。
“師傅,這不給那審判所的打點……”
“打點什麼?”
話還沒說完,這學徒就被湯馬學士反問了一句,而這學徒腦子自然是沒有轉過來,想了想就還是憋出了之前自己所想的。
“這……當然是送點好處,靈銀或者乾脆包個靈金……”
“沒事兒包什麼靈金?”
這一反問終於讓這學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些什麼,他摸了摸自己的嘴沒有再說什麼,雖然他腦子轉的不快但也能明白自己是說錯話了,就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臉等待著對方的指示。
“額……”
就這麼沉默了一下後,看著學徒這麼愚笨,湯馬學士才繼續說道。
“這好好沒事不就過去了嗎?沒事包什麼?這本來好端端的沒事,這你一送就給送出事兒了,這人家要是收了還好,這要是反倒發現不對了怎麼整?人家是裡昂了來的,你能保證他是什麼情況?能嗎?”…。。
“額,不能……”
被這麼訓斥了一番後,這學徒低下了頭,經過這湯馬學士一陣提點後他才明白過來這什麼意思,這要是他自己來可能剛才當場就露餡了,也難怪這湯馬學士要讓他去找護士,把情況說下。
這表麵上是要給海森堡做樣子,實際上就是把他給支開,而按照湯馬學士想的創造一個單獨談的空間對方也沒說什麼要查什麼的事兒,那這事兒當就得換個處理方法了。
“那不就對了嗎?嘴巴管住點不該說的彆說,要不是看你誠心跟著我學,我早讓其他人跟著了。”
“懂懂懂,師傅那就是沒事兒對吧,我明白了,沒事兒,沒事兒。”
聽湯馬學士提到這個這學徒連連點頭,這師傅的恩情是真還不完,要不是現在在這病房不方便,他都要直接當場給湯馬學士三叩九拜了,畢竟作為標準的泥腿子他的作用就是赤膽忠心。
“也不是完全沒事,那李有良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事兒,也不知道是什麼背景什麼情況,來醫院這到底是乾什麼的……”
“額,可是他不剛來就走了嗎?”
聽到這話後學徒撓了撓頭,這李有良從進來到出去都一刻鐘的時間都沒有,而且也沒有去查過任何東西,現在湯馬學士卻比較忌憚他,這就讓這學徒有些搞不明白了。
“你以為剛來就走啊,這人家到底辦什麼事兒你能保證?他現在什麼位置,剛剛那海森堡還透了點底,巡查全市,這應該是新職位。這人家剛調職,第一趟就來我們這?”
“額,可不是她青梅竹馬生病嗎……”
說著,這學徒看了一眼那邊還在熟睡的蘇珊娜,那膚白貌美的人兒彆說李有良了,換個正常人都會想要上前照顧愛憐一番。
“就這麼巧?正好他剛上任,自己在奧斯丁會的青梅竹馬就出事兒了?還是奧斯丁會和羅德島修會的任務上出問題送過來?”
“額……”
“長長腦子,這李有良不是第一次來了。”
此時,這學士的表情很嚴峻,上次李有良過來辦的事兒他還曆曆在目,對方絕對是一個有背景的人,現在的升遷就不例外,更讓他毛骨悚然的是之前李有良那故意扔藥,像是在警告什麼似的樣子。
被教法委調查過的人,結果直接步步高升,現在到了一個新的職位後更是直接旁敲側擊來他們羅德島修會了,上次的事情如果說是什麼意外巧合那能連著兩次涉及到他們?不應該吧?
說實話,這學士也不是很理解到底是什麼情況,但他絕對要做好萬全準備,為什麼呢?
因為這李有良的升職還不是普通的升職,他是辦了個大案升職的,這大案會是那麼簡單能夠辦到的嗎?這隻可能是提前知道,然後讓李有良去接功勞的。
“額,學生不懂,師傅這到底是……”
“這是上麵有人要挨個點名啊……這走私魚的能爆出來,這難道還要繼續爆不成?一個一個的,慢慢開刀?”
說完,學士就有些著急的站起了身,也打算出去了。
“唉,等等我學士!”
隨著兩人離開,屋內就隻剩下了蘇珊娜,還有旁邊碟子上碗裡的東藥。
這沒人在這,冬天東藥放久了,也要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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