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擺擺手,衙役收起夾板站在一邊。
於有財看著血肉模糊的雙手,瞪向縣令:“好你個狗屁縣令,枉我每年給你那麼多,”
“啪”縣令拍響驚堂木,他阻止了於有財接下來的話。
“於有財,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來人,把他的嘴堵住,杖刑。”
衙役看縣令真的要治於老爺的罪,怕於老爺說出他們收受他賄賂的事,便用庭杖很狠狠地打在於老爺身上。
直到於有財被打得昏了過去。
縣令今天必須把態度表明,與於有財劃清界限。不能讓於有財說出他每年收於府五千兩銀子的事。
縣令:“來人,把他潑醒。”
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於有財睜開那赤紅的雙眼,狠狠地瞪著坐在案前的縣令。
“你還不認罪,好樣的,接著打。”
後背已經血肉模糊。棍子還不斷地拍打在他身上。疼,徹骨的疼。他再一次昏了過去。
柳大力看著於有財血肉模的慘樣,對他提不起一點同情。宋秀才當時差點就死了,萱萱也差點失去相公。他要讓他也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
被潑醒後的於有財,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縣令擺手示意衙役把他嘴裡的布拿開。
於有財吼道:“你個狗官,竟這樣對我,我要你斷子絕孫。”吼完還吐出一口鮮血。
縣令:“來人,去於府,把於有財的家人帶來,讓他們指證於有財。”敢咒我斷子絕孫,我先讓你嘗嘗斷子絕孫的滋味。
於有財被衙役帶走後,於府裡的主子,下人都沒在意。憑他們於府與縣令大人的關係,於老爺隻不過是去大堂走個過場。更何況於府的大小姐已往懷了縣令大人的孫子,縣令大人更應該捧著他們於府。
於有財的妻子,兒子,姨娘庶子,庶女都被帶來了。來之前,他的妻子和姨娘們還精心打扮了一番,來縣令大人的府邸不能失了顏麵。
他們還以為會被帶到後院,沒想到直接來到了大堂。
看著大堂上血肉模糊的人,幾個女人嚇得失聲尖叫。於府幾個公子也嚇得臉色蒼白。幾個庶女更是直接哭了出來。
縣令道:“肅靜。”
幾個女人趕緊閉上嘴巴,拉著自家孩子離那人遠遠的。
縣令問道:“於公子,你可見過這邊這八個人?”
於公子看著這八個人,腦海中有些模糊記憶,“他們是我家莊子上的人。”
“來人,將於公子拿下,他夥同逃犯。”
“伯父,他們是我爹請的高手。怎麼會是逃犯。你一定是搞錯了。”
“大膽,大堂之上誰是你伯父,掌嘴。”
於公子嘴上挨了一板子。
“啊,兒啊!”於有財妻子把於公子摟在懷中。
縣令:“這八人死刑逃犯身份已經被證實。人證物證俱在,休要狡辯,你們還不從實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就像地上那人。”
“縣令大人,我真不知道啊,”
“來人,將於公子按在地上,杖刑。”
衙役動作很快,將於公子按在地上。“啪”的一聲,於公子一聲慘叫。
於有財妻子反應過來,撲在於公子身上,“嗚嗚嗚,彆打了,他們是逃犯。”
“於氏,從實招來,不然你兒子就會像地上那人一樣。”
於有財妻子把當時於有財找替死鬼替換死刑犯的事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