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的人越聚越多,大多數人都是來看熱鬨的,哪邊勢力強勁就站在哪一邊。
很多平時跟葉辰關係不錯的人,這回也都沒有站在他的一邊,有些傳統思想的東西,就像是刻在骨子裡一樣,都怕好的不靈壞的靈。
萬一真的破壞了自家的風水,今後過不上好日子怎麼辦。
葉辰趕到村口的時候,老郎書記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搖椅上麵,身邊都是他們老郎家的人。
關山也坐在一個板凳上,身前放著一張書桌,旁邊也都是他們家的人。
還有不少村民,手裡拿著鐵鍬等東西,都麵色不善的看著葉辰一行人過來。
來到近前看到這麼大的陣仗,葉辰也有些頭疼,這是要乾什麼,聚眾鬨事麼?
趙鳳春作為村裡的村長,也是大夥選舉出來的趙家話事人,雖然威望不怎麼高,也是代表一大部分人的意誌。
他走到老狼書記跟前,“老書記,你呀看到了,自從開春到現在,天上一個雨點也沒掉下來過,彆說莊稼,就是自己家園子裡麵的菜都出的禿頭瞎眼的,要是再不采取措施,恐怕今年的收成都是個事。
現在政府還有葉辰叫來施工隊,能讓咱們這鎮子周邊都下雨,這不是好事麼,您作為老書記,肯定得帶頭支持咱們村裡的工作是不是?”
老書記閉目養神,就像沒聽到趙鳳春的話,身子不停的在搖椅上晃動。
趙鳳春自討沒趣,又去找關山,“關叔,老書記可能年紀大了,耳朵背還睡著了,你是咱們的老村長,這些年村子在你的帶領下,過得可比以前強多了,你是老黨員,也是老乾部,這帶著家裡人在這是乾嘛?
有啥事咱們去村部說好麼,彆都聚在村頭,讓外人知道了,還以為咱們村裡要乾啥呢。”
關山嗤笑一聲,“你算老幾,身上的毛長全了麼,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教,老子當村長的時候,你還啥也不是呢。
給你一句終稿,該乾嘛乾嘛,什麼求雨,還是設呢麼下雨的我啊管不著,我就知道,誰敢到牛頭山撒野,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彆忘了,那地方埋的不光是我們家的祖先,也有你們老趙家的墳地,你能當一個不孝子,我卻乾不出對不起祖宗的事情。”
馬為民也有些糾結,牛頭山是村裡的自留地,也是作為亂葬崗,隻要是村裡老人,不管誰家都葬在那裡。
他也是打心眼裡不想去牛頭山放炮求雨。
不過也不能跳出來反對,此時有人出頭,他就躲在後麵看戲就成。
阻止求雨的事情辦成了,不關他的事,若是沒有結果,他出麵也是一樣,還不如躲在後麵看戲,總之他是什麼損失也沒有。
趙鳳春根兩人說了半天,不是碰軟釘子,就是被人嗆嗆回來,一點好處也沒得到,反而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傀儡,村裡說了不算,跟村民也說了不算。
不少他們姓趙的就說道,“鳳春,你著呢啥也不是,咱們老趙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完蛋貨,乾啥啥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