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玉霞狀態有些歇斯底裡,對著金明妍就是一頓臭罵,“臭不要臉的騷狐狸,彆忘了跟你過日子的是誰,那是我兒子,你們在一起還沒領證呢,現在眼裡就沒有我這個婆婆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去街上把附近的鄰居都喊過來,看看跟我兒子過日子的是什麼玩意。
就你還當什麼婦女主任,我剛當一個破鞋主任得了。”
金明妍臉都黑了,沒想到彭玉霞這麼惡毒的話都能說出口。
葉文武也黑著臉,“媽,你說什麼呢,我能有現在的好日子,可都離不開金明妍的照顧,就我一個腿腳殘廢的廢人,彆說到彆的地方,就是在家,在你們跟前,都嫌棄我是廢人,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她。”
彭玉霞本以為三兒子就算是不幫著自己說話,也不會出言反對,哭喊聲頓住好幾秒,之後就像是殺雞一樣,熬一下,把兩人都嚇一跳。
之後他就下那個是瘋了一樣跑出房間,然後在大街上喊起來,“大夥都出來啊,都出來看看啊,我這瘸腿兒子,跟金明妍這個臭不要臉的搞破鞋,現在為了他連我這個親娘都不要了。
大夥都出來評評理啊,就這種逆子,我生他養他是乾什麼啊,老天爺你怎麼不開開眼,一個炸雷把他給劈死啊。”
他這麼一喊,附近吃完飯沒事的人都出來看熱鬨。
當大夥看到彭玉霞的披頭散發的樣子,都露出鄙夷的樣子,你們老葉家,除了葉辰,哪有一個好玩意。
就見不得你三兒子好是不是,人家才過了幾天好日子,你這到哪都嫌礙事的老婆子就出來挑事,這是多見不得你三兒子好。
金明妍險些沒氣死,眼珠子都是紅的,對河葉文武說道,“這就是你媽,用人臉朝前,不用人臉朝後是不是。
前腳從我手裡弄走兩百塊,看要不出更多錢,放手就這麼糟踐我,你就不能管一管麼?”
葉文武一到關鍵時刻又開始犯糊塗,兩邊都不想得罪,兩邊都想討好,到最後那邊都不得好。
“那,那是我媽,我能對他有什麼辦法,你跟我在屋裡不出去就算了,鬨一會她自己就回家了。”
金明妍冷哼一聲,“我可不是你這種一道關鍵時刻就沒注意的人,當年咱們兩個談對象的時候你就這樣,什麼都站在你媽這邊,如今你還這樣,三哥,我看錯你了,你說我跟你在一起,圖的是什麼?
你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幫我說句話,哪怕這時候你把你媽弄回家,我都看你還是個爺們,你要是這麼說話的話,那你也彆在這個家呆著啦,我金明妍不欠你什麼,也不是離了你就找不到男人。”
葉文武諾諾半晌,聽著老娘在外麵的大街上扯著嗓子喊不堪入耳的話,他的火氣也上來了。
拄著拐杖就跑到大門口,“媽,你夠了沒有,你還想讓我怎麼樣?金明妍雖然不是我媳婦,但是我們現在就是在一起過日子,你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在這汙言穢語的,你安得是什麼心,你就一點也見不得我好是不是?
我爸有病住院,不光是你著急,我也著急上火,你到家裡怎麼樣,是不是金明妍二話不說就給你拿了兩百塊。
你知道這兩百塊是我們兩口子不吃喝得攢多久才能拿出來?
你的大兒子,二兒子給你拿多少錢,你的大孫子又給你拿多少錢,自己心裡有點數好不好,走,你給我趕緊走。”
彭玉霞被忽然發怒的三兒子弄得一愣,這輩子他也沒想過三兒子居然還有這一麵,居然敢當著大門口幾十號人的麵教訓自己。
“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是,有了媳婦忘了娘的主,我今天打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