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擺手,“左哥,你有這份心我就知足了,這點小事還不用你出手,我會親自教訓他們。”
說完葉辰就給村裡的趙金柱他們打電話,讓他帶人過來。
老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趙金柱他們現在雖然沒有正式上班,但是幾十個退伍兵葉辰早就讓他們聯係起來。
這幫人葉辰見過也吃了兩次飯,都是龍精虎猛的大小夥子,個頂個的厲害。
下午四點多鐘,一幫人就坐著客車來到醫院附近。
張忠嚇一跳,“老板,還是算了吧,這麼多人要是出事咋整?”
縣城出了事,這些地頭蛇肯定都知道半退隱的趙大有揉搓著大禿腦袋也過來,“兄弟,縣城這地頭還用從家裡找人過來麼,我不知道孟哥得罪什麼人,白道的我惹不起什麼大人物,可這出來混的到我這撒野,那絕對不好使。”
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五六十號人,不少以前都見過。
“大有哥,有心了,今天一個是給那些人一點教訓,另一個就是讓背後的人出來,我倒要看看孟哥都能吃癟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將近百十來號人來到二道街,這邊是三教九流的棲息地,到處都是小旅館按摩店。
是不少喜歡出玩的人最喜歡的地方之一。
一家台球廳的桌案前,不少人聚在一起嘻嘻哈哈,身邊還有不少女子。
“大哥,咱們畢竟是外地的,就這麼大張旗鼓的在這真的好麼?”
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人,長得就一臉凶悍,尤其是眼角的一道疤,看著更嚇人,“怕個吊,現在還不能回去,咱們得聽信,事情辦完才能走,這一票乾好了,說不定咱們回去還能多幾個場子,今後靠上孟家的大樹,說不定還能飛黃騰達。”
一個長得挺斯文的年輕人說道,“說是這麼說,孟慶福也不是好惹的,得罪他咱們今後恐怕也不會有好事。”
“你當我傻啊,不然我怎麼沒去他的產業直接下手,而是打跟他合夥的那小子的工地,這也是留下三分情義,今後要是翻臉了,也有些回旋餘地。”
他們正一邊打台球一邊閒聊,房門被推開。
進來一夥人逮著他們就是一頓毒打。
很快台球廳,按摩館,小旅店就雞飛狗跳。
不到一個小時,這幫外地來人就被帶到縣城的河邊,一百多號人圍成一大圈,葉辰走到中年人身前。
“就是你大言不慚的說讓我的生意做不下去,還說要砸了我的廠子是不是?”
刀疤此時鼻青臉腫,不過十分硬氣,“你就是葉辰是吧,確實有兩下子,不過你跟錯人了,識相的賠禮道歉,有的是人要收拾你。”
葉辰笑了,“嗬嗬,有意思,這時候還挺狂,跟誰混的?”
刀疤笑道,“老子是紅姐的人,你真以為去年弄了聶家人就沒事了,那是時候不到,有你吃虧的時候,還有,你知道我們四封了誰的命令來的,說出來嚇死你,是孟家的人,小子,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也跟錯人了,今後你就是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刀疤幾句話透漏出的信息很多,他確實是跟孟家有關係,紅姐他也知道,當時聶大龍找他四舅出頭,被他給廢了,據說這小子就是跟紅姐混的。
就是聽說這紅姐背後還有大哥,但是不知道是誰。
沒想到陳年舊事還有人記著,若不是刀疤說出來,自己都不知道被誰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