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縣城回來,村裡的幾個村乾部對待葉辰的態度發生明顯的變化,說話都帶有很明顯的奉承味道。
根本就不像從前一樣,跟他說話還像是長輩領導一般。
在村裡他們就知道葉辰總惹禍,沒事就出幺蛾子,不是帶著驢馬亂子在村裡耀武揚威,就是跟關家還有他爺爺弄得麵紅耳赤。
就算是蓋房子,都認為這錢也指不定不是從好道來的。
儘管沒人說,大夥也知道這房子弄起來,不是他吃軟飯,就是偷搶弄得,要不然他憑什麼個把月時間就弄起來一個小莊園。
葉辰現在蓋的房子,已經不是一個單純的小彆墅能形容得,就跟莊園差不多。
彆看占地麵積不算太大,可裡麵弄得可精致的很。
小橋流水,亭台樓閣要什麼沒有。
一個農村人,留出來的菜園子也就一點點大,看那意思根本就沒有種菜的打算。
這簡直要跟城裡人看齊,因此多少有些瞧不起他。
這兩天他又開始鼓搗什麼收山貨,真不知道他的錢是不是大風刮來的,這也太闊綽了。
反正不管咋說,人家這絕對是發財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剛走到村頭,感覺丟了老臉老郎書記就帶著幾個老頭子堵在村口。
一看到葉辰像是眾星捧月一般的走在人群的最中間,他這氣就不打一處來,“葉辰,你還敢回村,我問你,今天在客車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為民趕緊笑著說道,“老書記,八十隻眼睛都看著呢,你弄得那一出可跟人家葉辰一點關係都沒有,彆什麼事情都往孩子身上賴。
人家一沒找沒惹你,是你自己身體出問題可管不到彆人頭上。”
趙鳳春也說到,“就是,隻要是當時在車上坐著的人,誰不得說一聲葉辰有氣度,你當時說的話可不是不好聽那麼簡單,人家可一點沒還嘴,倒是你自己丟人了,還想怨到彆人身上是咋地。”
一提起在車上的醜事,幾人都憋不住笑,全都下意識的朝著他的褲子上看過去。
郎會計是老書記的本家,他這時候不能幫著任何人說話,一個是自己的長輩,另一個可是大能人,他還琢磨這兩天沒事的時候去山上,到時候踩點野味給葉辰送過去,到時候他收山貨的時候能帶上自己的。
為了一個本家的老頭,斷了自己的發財路可不明智。
“五爺爺,你還是回去吧,今天確實元不到人家頭上,到現在這孩子一句話沒說,那也是給足你麵子了,彆鬨了。”
“放屁,我讓他給麵子,我說了算的時候,你們不是穿著開襠褲,就是撒尿和泥呢,跟我講道理,你們幾個也有這個資格。
葉辰,我問你,是不是你對我做手腳,不然我絕對不會做出這麼丟人現眼的事情來。”
葉辰笑道,“老書記,您是真老了,說話都不經過腦子麼,當時我坐在車上不吱聲你就要抽我嘴巴,我不過是抓著你的手腕,你還真當我是神仙啊。
我尊重你是老同誌,也不可能對你動手,誰知道你當時是不是腎虛,把自己給嚇尿了。”
跟老郎書記一起的幾個老頭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他,“不是怎麼回事,你說誰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