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的悲慘模樣,葉辰當然要去看看,不然怎麼能對得起自己的傑作。
聽說鎮裡衛生所看到幾人的慘狀都沒收他們住院,三人現在都在縣城的醫院裡住院呢。
路上一幫人就不停的討論關家人的遭遇。
大多數人都說他們是活該。
這個李剛下手也真狠啊,公安來的時候,從地上撿走好幾節張友亮斷掉的零件,這東西百分百是沒辦法接回去,不過沒人同情他,都說活該。
葉辰自然也說這幾個受傷的人是活該。
老郎書記也在客車上坐著,這話他不愛聽,關山可是他培養的接班人,先是被葉辰毀了前途,現在又被他的大姑爺給捅了,不少人都說是葉辰給李剛說了什麼才導致這種結果。
他看葉辰本來就不順眼,此時更是一肚子氣。
“葉辰,就是你小子裡挑外撅的說風涼話,不然李剛那麼老實的一個小夥子,能乾出這種事麼?”
葉辰閉目養神,沒愛搭理這個老頭。
老郎書記這人咋說呢,人不壞,前些年也是他儘心儘力的給村裡人服務,就是能力有限,挑選繼承人的眼光,還有教育子女方麵太差勁。
為人也狂傲的很,好像村裡能有今天全都是他的功勞一樣,他說話任何人都必須得聽著。
畢竟是老一輩,葉辰也不想說什麼太難聽的話,裝作假寐沒搭理他。
一看葉辰不吱聲,老頭更來氣,“我跟你說話,沒聽著還是咋地?”
說完之後他站起來用手推了一把葉辰。
在他旁邊坐著的是金明妍,這段時間跟葉文武弄得火熱,有些不避人的意思,不少村裡人都看到他們兩個在村裡散步。
金明妍現在可是幻想著當葉辰的後媽呢,哪能看到自己的晚輩被欺負,笑著撥開老郎書記的手,“老書記,您這是乾什麼,年輕人都不愛起早,這會坐車晃悠悠的人家迷糊一會,你就少說兩句得了。”
馬為民也說道,“是啊,老書記,關山他們家出事,跟葉辰啥關係,人家消停的在家待著,是他姑爺帶人上門找事。
公安抓走他,那小子不也說自己就是氣不過找人報仇來了麼,跟葉辰真沒有關係。”
聽到他們一吵吵,坐車的就又自來熟的人好打聽,“吆,這不是老郎書記麼,我們都聽到你們村裡的新鮮事,聽說你們前村長的姑爺把那個張家灣的小子把零件給剁了,是不是真的?”
“臥槽,這可真是狠人啊,我也聽說你們村打架了,還真不知道傷的這麼嚴重,要我說那就是活該,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勾引人家媳婦。”
“彆胡說,我可是聽說是那個關薇月早就跟張有亮好的,是他爹不同意才沒在一起,這裡麵亂著呢。”
“什麼好不好的,都嫁人了還不知道檢點,真不嫌丟人。”
老郎書記氣的臉色鐵青,“你們啥都不知道跟著瞎起哄,管好個人得了,是不是吃飽了撐得管人家的閒事,這要是早十年,我把你們都弄到牛棚子改造去。”
“嘿嘿,老頭,這可不是生產隊大集體的時候,少跟我們來這一套,你現在可嚇唬不住我們了。”
馬為民不得不站出來,“哥幾個,不知道這是誰吧,這可是我們靠山村的老村支書,那可是縣委大院都跑平躺的,說話最好注意點。”
一聽這麼一說,大夥都識趣的閉嘴,老郎書記在附近十裡八鄉的都有點名氣,大夥也都知道這位確實有點能耐,鄉鎮乾部見到都得給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