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敬還在揚州,準確來說是在曲阿。
此時的揚州,也唯有丹陽一郡,勉強能完全算是劉繇的地盤。
其餘的,吳郡就不用說了。
諸如會稽郡,豫章郡,當地的太守王朗與華歆,在當地的名望甚至比劉繇這個揚州牧還要高。
隻是王朗和華歆還能跟劉繇同氣連枝,劉繇也動不了他們,隻能跟他們交好。
而除此之外,劉備與劉繇也是宗親關係。
在這個鄉土情都異常重要的情況下,同宗親戚總歸要比外人可靠些。
陳敬又是這段時間風頭最盛的名將,哪怕他是流民出身……這也是自己家親戚送來的大禮啊!
劉繇沒有理由不熱情款待他。
陪席的人也都是赫赫有名之輩,如東萊太史慈,汝南許劭,還有他表弟,後來投靠了劉備的許靖。
不用介紹,太史慈和張飛早就認識了。
一看到太史慈,張飛就忍不住跟他打招呼。
“子義!”
“翼德……”
對比起張飛,太史慈卻難免有些感慨。
畢竟,跟張飛不同,太史慈這段時間過得可不算好。
但是,麵對張飛的熱情,太史慈的心頭難免浮現出一種溫暖。
“子義,好久不見了!”
“翼德,確實好久不見……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聽雲長兄的故事!”
“哈哈哈!”
張飛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笑道:“二哥神勇,不過俺也不差,這次到吳郡來,定讓那什麼許貢,見識俺的厲害!”
劉繇看了一眼許劭。
許劭評價:“此人乃熊虎之將,雖古之樊噲不能敵也!”
劉繇感歎:“玄德賢弟手下竟有這等人才……張飛已是如此,不知那關雲長又是何等神勇!”
陳敬坐在一旁喝酒。
這群是不是有病啊?也不看戰場表現,就看看他人長什麼樣,就能知道他厲不厲害了?
萬一這人是個銀槍蠟頭又怎麼辦?
他心裡是這麼想的,卻沒有必要表現出來。
而他抬頭一瞥,劉繇的目光又轉向了他。
陳敬馬上換上營業式的微笑,舉起手中的酒杯,輕笑道:“小子敬本粗鄙之人,幸得劉揚州如此款待,這杯酒,敬劉揚州!”
“請!”
陳敬一飲而儘,跟喝水一樣。
陳敬的酒量可不差,他這一世是徐州人,而徐州這邊的人本來也都擅長喝酒。
再加上,陳敬本來就是未來的高度數酒灌出來的,也難怪他之前能把張飛都給灌醉。
“仁傑,海量啊!”
劉繇讚歎了一聲,又為陳敬引薦道:“仁傑可知,這位是何人?”
陳敬回答:“聽先生剛才評價……應當是汝南人,那位赫赫有名的月旦評評論家許劭許子將先生吧?”
“正是!”劉繇笑道,“子將,我聽說你先前也在徐州待過一段時間,可惜沒有見到仁傑大破曹軍的英姿啊!”…。。
許劭淡然一笑:“確實可惜……亂世之奸雄居然以絕對的兵力優勢敗在仁傑手下,當真令人費解!”
陳敬回答:“多行不義必自斃,若是費解,那就把這一切當做是報應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