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戴著兜帽,微微轉臉觀察,眾人在大風沙與烈日下,都顯得有些煩躁,隻有她,似乎什麼情緒都沒有,仿佛隻是出來旅遊。
黑瞎子坐到張起靈身邊,撞了一下他的肩,笑嘻嘻八卦道:“怎麼,動凡心了?”
張起靈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起身走了。
黑瞎子罵了一句:“嘿,這啞巴。”
眾人在營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把附近能找到的車都找來了,於是動身出發去魔鬼城。
不過去的路上,吳邪把黑瞎子擠了下來,他和張起靈、阿寧、銀月坐一車。
銀月坐在副駕駛,後頭坐著吳邪和張起靈。
銀月照舊打遊戲,阿寧問她:“小月,開車還玩,你不會晃得頭暈嗎?”
銀月難得笑說:“不會啊。”
吳邪詫異地看向張起靈,因為他們幾個男人昨晚湊在一起聊過了,猜測了一下南小月在這個隊伍裡是個什麼角色,以前同阿寧交手,從來沒有碰見過她。
“乍一看牡丹花一般嬌滴滴的,卻是個麵癱冷美人,和啞巴張一樣怪。”這是黑瞎子對她的評價。
原來她會笑,隻是不對他們笑,或者說,對男人笑。
“小月姑娘,你的貓呢?”吳邪開始找話。
銀月還沒說,她腳邊的包裡鑽出一個雪白的腦袋,爬上杯座,歪著頭:“喵。”
隨身帶貓,更像旅遊了。
吳邪毫不忌憚地把它一把抱過來擼著頭笑道:“聽說昨天是它救了我啊,它可真是厲害啊!小哥,你說是不是?”
他還塞給張起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