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才陸小天曾將手搭在她們的肩膀上。
此刻,他的手不過是換了個肩膀而已。
所以,妖妖公主和晴兒抵觸的情緒並沒有如火山般噴湧而出!
然而,與眾不同的是。
這個動作,使得後頸的肌膚與陸小天的手臂來了一次親密無間的接觸。
那種觸感,猶如觸電般,讓妖妖公主和晴兒的心中都泛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感覺。
但她們卻沒有留意到,在她們的胸前,各有一隻邪惡的大手,宛如蟄伏的毒蛇,伺機而動。
陸小天的眼中卻悄然掠過了一絲狡黠的光芒。
垂在妖妖公主胸口的那隻手,突然如餓虎般一抓。
“啊——!!!!!”
妖妖公主失聲驚呼,瞬間如被驚擾的貓,毛發豎起。
她做夢都想不到,身邊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和尚,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公然襲胸!
天啊!
他難道不想活了嗎!
“禿驢,你想乾什麼?”
妖妖公主怒發衝冠,恐怖的殺意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而出。
一旁的晴兒聽到聲音,急忙轉頭看向妖妖公主,眼前的一幕讓她驚愕得合不攏嘴。
這個和尚的那隻手,竟然如同魔爪一般,緊緊抓在了公主的胸前位置。
天啊!
這也太瘋狂了吧!
陸小天連忙解釋道,“施主,不就是輕輕抓了一下你的胸口嗎?大家都是男人,沒必要如此大驚小怪吧!況且,我可沒有那種屬於基佬的特殊癖好……”
想到對方可能對第一世界的某些詞彙一知半解,他又急忙補充道,“我所說的基佬,意思就是我沒有龍陽之好!”
妖妖公主眼中的殺意,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原來,對方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女人。
所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男人和男人之間,就算比尿的遠,甚至有變態的,進入青樓,兩人還在某些方麵進行比賽,都是稀鬆平常的事情,這幾天,在這青樓中喝花酒,妖妖公主對此也已經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而一旦自己繼續爆發,那麼……豈不是猶如在光天化日之下,將自己的女兒身昭告天下?
即便殺了對方,這件事若傳揚出去……自己豈還有顏麵存活於世。
不行,絕不能暴露自己!
念及此處。
妖妖公主瞬間便淡定了下來,嬌嗔道,“快放開你的手,若是女人抓一下,我倒是可以容忍,但你一個大男人,我可受不了!你不覺得太變態了嗎!”
陸小天一臉認真,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嗯!施主,是貧僧孟浪了,貧僧待會兒自罰三杯,向你賠罪。”
言罷,又輕輕捏了一下。
妖妖公主的臉色瞬間變得猶如豬肝一般,綠得嚇人。
陸小天卻仿若未見,繼續說道,“這位施主,貧僧直言,你的身體,看起來很虛啊!”
“額……”
妖妖公主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晴兒也麵露疑惑之色,心中暗自納悶,這個和尚為何會如此言語!
“你瞧,我們男子,那胸肌就好似鋼鐵鑄就一般,堅硬無比,而你這,卻柔軟得如同棉花,顯然是缺乏鍛煉,也難怪你看上去,文質彬彬,猶如那白麵書生,缺少了幾分男子漢的陽剛之氣!”
陸小天一臉嚴肅地說道。
妖妖公主和晴兒聞言,差點當場暈厥過去。
陸小天話剛說完,竟然又在晴兒的胸口抓了一把,“你看,這位施主,你也是一樣,分明是缺乏鍛煉……”
“噗——!”
晴兒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
她純粹是被氣得七竅生煙!
硬生生憋出了內傷。
沒想到,這個和尚連自己也不放過!
我缺乏你老母啊!
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何公主會放棄了爆發,所以也隻能跟著強忍。
早知這和尚如此不靠譜,如此不正經,就應該送他一壇子酒,權當是答謝,然後趕緊與此人分道揚鑣。
這下可好!
所有的便宜都被這和尚占儘了。
可偏偏還不能說出來,如同啞巴吃黃連,真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你瞧,我說得沒錯吧!你這麼快就吐血了哦!”
陸小天見好就收,猶如一隻狡猾的狐狸,兩隻手迅速收了回來,“瞧瞧你們這弱不禁風的身子骨,接下來的酒,就彆逞強了,我來替你們一飲而儘!”
說罷,他便將餘下三人要喝的六杯酒,如同鯨吞牛飲般,一起喝了下去。
緊接著,他又倒了三杯,對著妖妖公主和晴兒,滿臉諂媚地說道,“剛才我多有冒犯,不知二位有那樣的潔癖,所以,我自罰三杯,權當是向你們賠罪了!”
三杯酒下肚。
陸小天瀟灑地說道,“咱們就此彆過,願我們有緣千裡來相會,他日重逢仍相識,後會有期!”
說罷,他轉身離去,步伐如同疾風一般,很快就從妖妖公主和晴兒的視線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包廂內,就隻剩下了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公主,剛才為何不敢教訓這個可惡的和尚?”
晴兒滿臉疑惑地問道。
“他並未識破我們的女兒身……隻當我們是缺乏鍛煉。若是我此刻發作,那麼,日後此事傳揚出去,我們還有何顏麵在江湖上立足?豈不是成為了眾人的笑柄!不過,好在我們身著衣裳,他也並未真正觸及到什麼。”
妖妖公主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隻能如此自我寬慰。
晴兒想到剛才被抓的那一下,渾身猶如觸電般發麻,異樣的感覺如潮水般再度湧上心頭,渾身泛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再說了,他不過是一個行將就木之人,我們又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妖妖公主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又開口補充道。
“嗯嗯,公主所言極是,一個將死之人罷了!況且,他也未能識破我們的身份。看來,這個和尚,雖然喜歡飲酒作樂,看美女跳舞,但腦子似乎不太靈光……不然,都摸到我們了,竟然還說我們是缺乏鍛煉,絲毫沒有意識到我們是女子!顯然是個沒經驗的榆木腦袋!”
晴兒說到此處,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笑聲猶如銀鈴一般清脆悅耳,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