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砂糖也開始生長彼岸花。
多弗朗明哥向塞勒涅討要說法了。
塞勒涅笑了,好像是你先下毒在先吧?妄想用這個辦法控製我?
而在多弗朗明哥的提問下,塞勒涅糾正了他的話。
“我不是對你的家人出手,而是對整個德雷斯羅薩。”
“人人平等。”
“這是...神的恩賜!”
.......
塞勒涅站起身,表示這是她的恩賜。
“五色線!”
多弗朗明哥氣憤的發起攻擊,分彆從五根手指中各製造出一根近乎透明的細狀絲線,擺出獸爪的姿態來讓五條絲線橫向甩向塞勒涅。
絲線閃過,椅子頓時被切成幾塊。
而塞勒涅早就一個閃身,踏足空中了。
“哎呀呀,脾氣真大。”
“不過我可不想和你們戰鬥,要是被他發現了可就糟糕了哦。”
“快要完成了啊。”塞勒涅抬頭看著,最初的彼岸花離水麵已經不遠了,隻要力量恢複,靈魂壯大,那她就可以徹底控製這具身體!
眼看著路飛和多弗朗明哥反而要站在一方去對付塞勒涅。
白運忍著劇痛開口了,“喂喂,不要忘了我啊。”
“路飛,我說過了吧,這家夥兒就給我來對付。”
多弗朗明哥忍不住罵道,“你這副樣子能做到什麼?!就連身體都被控製了!!廢物!!”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在想被控製了身體的白運更好。
白運毫不客氣的回懟,“你要想你的家人活著就閉嘴吧,好似你能做到什麼一樣。”
雖然氣,但多弗朗明哥必須承認,他確實沒有辦法,他也相信白運不敢用這麼多人的性命來開玩笑。
.......
抬頭看向塞勒涅,白運開口說道。
“用著我的身體我的臉,還真是不爽啊。”
“你一直說著被他發現就不好了,不就是怕被本體的我發現嗎?”
“既然是‘發現這個詞,就證明了你不是囚禁了他,而是他對外界所發生的事情都不知道!”
塞勒涅眼皮抖了抖,嘴硬說道,“你猜。”
白運笑了,“我不用猜,事實就是如此,。”
“你將我們分身的意識鏈接和本體斷開,不就是害怕我們將所見到的告訴給本體。”
“你釋放力量想要將我撕碎,也就證明了...你最害怕我了!”
“或者說,最害怕我們這些分身。”
“因為我們這些分身是唯一可能告訴本體外界所發生的存在。”
白運說著,掏出了烏索普給他十字架。
此時烏索普的彼岸花也徹底開放了,烏索普能感受到一口氣提不上來,視線逐漸模糊。
“十字架?”
“怎麼,你也信仰神?信仰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