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斂神,平靜沉穩,波瀾不驚的啟唇:“爸爸,媽媽。”
“去哪,壽宴才剛剛開始。”靳斫麵上沒有變化,聲音卻極冷,“這是你應該做的事嗎。”
顧聽晚來港城的事,淺水灣必然已經知道。
靳斫在等他的回答,目光嚴厲逼人,在判斷他是否越禮。
商鳴翰往前一步笑道:“靳叔叔,我和他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準備找個安靜的地方詳談。”
“是嗎。”靳斫也不知道相信沒相信,口吻微微緩和下來,“既然是假期,就好好休息,少聊工作。”
商鳴翰笑著點頭應是,看出他們有話要講,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
何蓉珺溫聲:“今天來了不少女孩子,你就沒有一個喜歡的?”
他們總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靳泊禮心不在焉,懶得將精力分散,根本沒有注意到周遭有誰。
他回神:“沒有。”
“是沒有,還是你心裡已經有彆人了。”靳斫的質問讓靳泊禮冷淡的抬起眼,疏離淡漠,無形中有一種強勢的壓迫感。
“沒有。”
靳泊禮從容的頷首,不在乎是否因此而讓靳斫動氣,唇角沉靜的微勾,“我有事,先走了。”
——
靳泊禮回來的時候,小姑娘正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桌上還放著幾枚精致的小甜品,她皺著小臉揉腰,睡衣領口下,能清晰的瞧見斑駁的痕跡。
如同一朵朵嬌豔的花朵,在她柔嫩白皙的皮膚上綻放。
早晨給她抹了藥,但不免的還是擔心,把西裝外套遞給傭人,他傾身將人抱在腿上,顧聽晚根本沒有察覺到他已經回了家,嚇的低呼出聲。
嬌嬌軟軟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下意識的往他懷裡拱。
靳泊禮笑著低頸,指腹在她的臉上摩挲,“問你還痛不痛,為什麼不回,嗯?”
“...”顧聽晚本來還囂張的想,等他回來了,一定要數落他,結果真到了他的麵前,就感覺自己的腰更酸了。
男人都是會得寸進尺的。
她已經被吃乾抹淨了,就怕他不當人,變本加厲的欺負自己。
她搖搖頭,默默的想要從靳泊禮的懷中離開,“不痛,就是...”
如她所想的那樣,靳泊禮此刻確實不懷好意,他已經嘗到了滋味,胃口大開,卻隱藏的很好,沒有被小姑娘察覺,溫聲的詢問:“就是什麼?”
“漲。”
顧聽晚的臉埋進他的肩窩。
男人微頓,倏爾低笑出聲。
他不緊不慢的給懷裡的小姑娘揉著腰,眉眼溫柔:“起床後有沒有吃飯。”
“吃了。”
但是沒有吃很多。
瞧她這副這樣也能看的出來,靳泊禮叫傭人又送了一碗粥過來,耐心的喂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