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男人瞧你,我也不高興,能怎麼辦,把你關在半山,誰都瞧不見你,隻有我能看見,最符合我的心意。”
掌心下的心跳劇烈。
就算瞧不見她的表情,也能想象的到,委屈的紅著眼眶露出的可憐模樣,嬌嬌氣氣,也不知道對彆的男人是不是也這樣。
畢竟她說了,和自己的距離差的太遠,她同樣會露出這副可憐樣麵對那些和她沒有距離的男人,結婚、生子,共度一生。
眼底一閃而過沉沉的慍怒,壓抑了整晚的低氣壓在此刻儘數湧出,他的手冷漠的往下幾分,探進禮服。
驚的顧聽晚低呼出聲,她驚惶的去掰男人的手,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桎梏住兩隻手的手腕,反絞在背後。
遠處的保鏢來來回回,手裡拿著照明燈,隻要稍微的往這邊走,就能瞧見他們兩個如今糟糕的姿勢,顧聽晚又驚又怕,呼吸急促的,希望能喚醒靳泊禮的惻隱之心。
“好多人,你彆,”她委委屈屈,“靳先生,不要這樣好不好。”
嬌軟的身軀不停的在自己懷裡動,靳泊禮額角的青筋直跳,眸底愈發森冷陰沉,他的語氣仍然是冷靜的。
“一邊說著不要,一邊在我身上扭。”
他低低的喃喃,“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寶貝。”
顧聽晚渾身僵硬,再也不敢亂動一點了。
但是男人不停。
她喘息,帶動著後背上漂亮的蝴蝶骨也跟著略微的抖動,陽台上漆黑一片,唯有從窗簾的縫隙照進來的微弱光芒,讓顧聽晚感覺到,此刻尚在人間。
不管是因為感官還是因為緊張的怕被彆人瞧見,這樣的體驗讓她渾身緊繃,眼神逐漸的渙散,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子突然被轉過來,下巴被粗魯的抬起,凶狠的吻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絕對沒有一點溫柔可言。
勾纏著她的唇,力道重的要把她揉進身體裡,靳泊禮的指腹用力,揉捏著她的腰,神色仍舊是冰冷的,極具侵奪性的把她狠狠壓在陽台的圍欄上,將她的所有呼吸攫取,霸占著榨取著儘數的搜刮。
顧聽晚的眼睛不自覺的溢出眼淚。
外麵的ax在到處找人。
Lor比他早下來一些,明明中間間隔也沒有多久,就瞧不見他的人了,連帶著他的女伴也消失不見。
他找到si,“Lor和那位顧小姐在哪?”
si麵前放著一杯果汁,她鎮定的微抬下巴,示意了一下窗簾緊閉的陽台,“彆過去。”
兩個人彼此交換了眼神,ax臉色露出來一絲耐人尋味的微笑。
“Lor又不是毛頭小子了,看來真喜歡顧小姐,要準備好禮金了。”
si給他潑冷水,“靳先生要求你找到嚇到顧小姐的幫派,你找到沒有,他真心喜歡,那肯定要追究到底。”
ax笑容頓時收斂,火急火燎的去打電話了。
外麵的人各自社交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沒人敢靠近的陽台終於有了動靜,靳泊禮勾著懷裡人的腰冷淡的走出來,清貴而沉著,側顏的弧度清雋矜傲,下顎線略微鋒利,顯出了幾分的壓迫。
在他懷裡的人,腳步有些虛浮,被他緊扣在懷中,看不清神色。
好似是故意不給彆人看,隻能隱約從邊邊角角看見那位顧小姐的臉頰泛起緋紅,連帶著紅到了耳朵根。
整個人依附在男人的身上,好似沒有力氣。
ax連忙的迎過去,也不敢看他懷裡的女人,剛要張口,靳泊禮寡淡的擺了擺手。
“有什麼話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