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謙嘴角輕揚，眼波流轉，眸中儘是溫和：“當然記得。就是不知道小丫頭小時候喜愛的，現在可還歡心？”
問這話時，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眼睛看，生怕錯過她一絲一毫的情緒。
白璟萱心頭顫了顫，她怎麼覺得他話裡有話？
歡喜嗎？自然是歡喜的。她的喜好從始至終都沒變過，所以母妃才能按照她從前的喜好安排吃食衣物，從不會出差錯。
猛然間想到成王妃，白璟萱又有一絲失落之感。
慕子謙自是敏銳的察覺到了，連忙問道：“怎麼了，可是不喜歡這個？”
他如此緊張的模樣倒映在白璟萱眼中，她突然就覺得陰鬱的心情在那一刻就全都消散了，她突然覺得心情一下子又明亮了起來。
她抬眼看著慕子謙，柔聲說道：“慕子謙，謝謝你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我心中很歡喜。”說這番話時，她看著他那清澈的目光，臉又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那你方才？”慕子謙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
白璟萱搖了搖頭，淡笑道：“隻是想起了不開心的事情，不過現在，我覺得很開心！”
她嫣然一笑，卻是亂了他的心神。
小時候的白璟萱眉眼還未張開，倒尚算是清秀，隻是這越長大，小丫頭就越越發清麗可人了。不像小妹那般的嫵媚傾城，璟萱的美是那種如同山野精靈一般嬌俏動人、出塵的美。
他滾動著喉結，趕緊將目光移開，又笑著說道：“你沒事就好，我方才看你坐在房內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就沒多想，直接扔了石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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