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田次郎心裡往下一沉。
難道是杜鵑出事了?
不對。
但它並不知道我的身份,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你們是誰,想做什麼?”岩田次郎故作驚慌:“我沒有錢,你們綁架我也沒用。”
“你管這叫沒錢?”陳永仁拿出剛才翻出的金條。
“……”岩田次郎。
這是它策反一些人,發展線人的活動資金,不給人點甜頭,慢慢腐蝕它們,誰會幫你賣命?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就是高山小組的信鴿,所以我們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陳永仁語氣淡然。
“姓名、代號,其他組員的聯絡方式,以及它們的身份。”
頓了頓,陳永仁又說:“作為小組組長,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手下組員的身份。”
岩田次郎繼續沉默。
陳永仁早知道是這結果,很簡單的走了個流程。
不多時。
岩田次郎就被揍得鼻青臉腫,意識渙散,隨後陳永仁便對它使用了心靈控製。
下一秒。
岩田次郎的目光就變得呆滯。
“認真看我的眼睛,忘了你的身份,我是你的主人…”陳永仁拿出剛才做的那個小玩意。
“眼睛認真看著我手中的東西,當我打一個響指後,我就是你的組長。”
林可馨表情古怪,不明白陳永仁玩什麼鬼把戲。
你扯淡呢。
這兩句話,能讓它相信你…
林可馨念頭剛升起。
就聽到陳
永仁打了一個響指。
“我是誰。”陳永仁問。
“你是我的組長。”岩田次郎道。
“!”林可馨滿臉震驚,不可置信地看向陳永仁。
大白天見鬼也不過如此。
“現在開始,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陳永仁又問。
“你問什麼,我說什麼。”岩田次郎重複。
“將你們知道的所有消息交待出來。”陳永仁說完又看向林可馨:“愣著乾嘛,準備記錄。”
林可馨神色複雜,打開筆記本。
“我的本名叫岩田次郎,代號啄木鳥,隸屬於高山小組,同時也是高山小組的組長和組內的信鴿。”
“我們的主要任務是潛伏在渝城中,伺機探查國府的軍事、外交以及經濟上的相關情報。”
“但自從國府在內部進行大清洗之後,我們再想潛伏進去就很難了。”
“大清洗?”陳永仁問。
“大約在兩年前,所有潛伏在國府各部門的高級特工,身份突然遭到泄密,潛伏中的特工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啄木鳥又道。
“這件事在特高課內部乃至陸軍省,引起了極大的震動,我們至今都沒能調查出,你們是如何拿到的相關情報。”
聽到這,陳永仁終於明白。
這不就是當初被自己破壞的蒲公英計劃?
“因為軍統上次差點吃了大虧,所以對人員的審查變得非常謹慎。”
“我們也是最近撞了大運,才讓長澤友介滲透進軍統。”
“相較於軍統,我們的滲透重心主要集中在中統,國府。”
中統?
聽到這,陳永仁暗笑。
隻有中統受傷的世界又來了。
不知道老板看到這些口供時,會有什麼反應。
“但主動潛伏很難,所以我們就轉變策略,利用資金去策反一些搖擺派…”岩田次郎又道。
“繼續。”陳永仁麵無表情:“說重點,我要知道你們組員和組長的情況,以及所有的聯絡暗語、電台和密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