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蝦仁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想要對那流民女子做什麼。
但是,他百分百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所做之事絕非好事。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身後的影刃和盾山就如同離弦的箭,唰的一聲就來到了眼前這些流民的身前。
速度快得仿佛成了兩道殘影,使得在場的流民一個個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都被兩人給強勢撂倒在地。
“謝謝……”
流民女子看向蝦仁的目光時,施以感激的神色。
而後再也撐不住,意識昏厥,暈死在了地上。
“先把這女人和嬰兒帶回臨時營地!”
蝦仁對著身後的影刃和盾山開口吩咐道。
“是!”
兩人齊齊點頭。
一人背起已經昏迷的流民女人。
另外一人便抱起繈褓中的嬰兒。
也不知道為何,原本還在哭鬨的嬰兒,忽然看到盾山的時候,當即停止了哭泣,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盾山的眼睛看去。
而蝦仁邁步來到了為首的流民男子麵前。
隨即抽出了身上的刀,一刀架在了為首男子的脖頸上。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們為何追她,她與你們是什麼關係?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明白?”
蝦仁俯視著腳下的為首男子,眼神陰鷙地質問道。
尤其是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殺意從眸中迸發而出。
使得為首男子明白,眼前之人是真的敢殺他,而不是隨便嚇唬人。
“我說,我說,彆殺我……”
“我們與那女人是同個村的,平日裡大家聚在一起向南逃荒。”
“自從她的男人被其他流民殺死之後,再加上隊伍內已經沒有吃的了,我們就打起了那女人和嬰兒的主意。”
為首的流民男子竹筒倒豆子一樣,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隻是,蝦仁還是從這些話中察覺到了一絲貓膩。
“她的男人,是被你們殺死吃掉的吧?”
蝦仁冷眼盯著腳下的為首男子,從容鎮定地問道。
刹那間,為首男子,以及在場的其他流民,臉上都顯露出做賊心虛之色。
“不是……”
為首男子心中咯噔了一下,明白此事絕對不能承認,否則怕是小命不保。
“撒謊!”
蝦仁冷喝了一聲。
話落,便一刀抹了為首男子的脖頸。
一刀封喉,使得為首男子的口腔內頓時溢出了大量的鮮血。
倒在地上抽搐了好幾下之後,這才徹底地失去生機。
“饒命……”
其他流民見此,嚇得目眥欲裂。
連忙跪在蝦仁的麵前,磕頭求饒。
然而,蝦仁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手起刀落,刀光閃爍之間。
在場剩下的四個流民也殞命在此,成為了一具具體溫逐漸變冷的屍體。
而蝦仁之所以出手,全看在娘子薑婉兒的份上。
那個叫做翠芳的流民女子是娘子薑婉兒小時候要好的玩伴,念及於此,才將這些傷害過翠芳的流民全部宰了。
蝦仁震動甩掉刀鋒上的血跡,宛若核磁共振一樣,使得刀鋒上的血水瞬間滑落下來,而後反手一個帥氣的收刀法,將特級橫刀重新插回到刀鞘內。
做完這些之後,蝦仁瀟灑轉過身返回臨時營地。
而剛剛回到臨時營地,就瞧見薑婉兒正抱著繈褓中的男嬰,臉上一副愛不釋手,歡喜愉悅的笑容。
對此,蝦仁明白自家娘子為何這般開心。
薑婉兒很早以前就想要給他蝦仁生下男丁。
隻是後麵因為生下三個閨女,身體虧損的厲害,使得她的生育能力漸漸消退,無法繼續為蝦仁誕生子嗣。
至於那個叫做翠芳的流民女子,正在被醫嬸醫治。
憑借醫嬸的高超醫術,治好此人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
一小時之後。
蝦仁從娘子薑婉兒的口中,得知了一些關於這流民女子的事情。
原來這流民女子全名叫王翠芳,之前和薑婉兒是同個村的,年齡要比薑婉兒小,使得薑婉兒出嫁給蝦仁的時候,王翠芳還在村子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