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蝦仁這一番話落下,就正式宣布這些北蠻韃子戰俘的下場。
周圍的大河村巡邏隊隊員聞言,一個個激動不已。
他們不少的家人兄弟,都死在北蠻韃子的手中。
現在能夠再次為那些死去的家人兄弟報仇,這對於他們而言怎能不興奮。
一個個都攥緊了手中的刀柄,而後向著麵前的二三十個北蠻韃子戰俘衝去。
“彆殺我,我……”
一個站在最外圍的北蠻韃子戰俘滿臉恐慌,連忙開口求饒。
隻是他連話都沒有說完,一名年長的大河村人就揮刀向著這北蠻韃子戰俘的脖子上劈砍而去,憤怒大吼:“還我兒子!”
一刀落下,並未如同蝦仁那般砍下首級。
脖子被劈砍了一半,使得腦袋微微傾斜,大片血水從脖頸傷口滑落而出。
但這劇烈的痛楚,痛得這北蠻韃子戰俘哀嚎慘叫。
聲音比豬被殺的時候還要淒慘。
地道內的大河村人聽去,大人們立即捂住了小孩子們的耳朵,免得他們心裡麵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隨著年長的大河村人再次揮刀而去,這次方才將眼前的這個北蠻韃子戰俘腦袋給劈砍下來。
北蠻韃子戰俘的腦袋滾落在地,雙眼瞪得老大,瞳孔中滿是血絲,一副死不瞑目的神態。
“我錯了,饒命!”
“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
“彆殺我,求求你們了!”
“……”
北蠻韃子戰俘們紛紛開口哀求。
而蝦仁見此,心中明白,他們並不是真的認識到自己錯了,而是知道自己就要死了,才流下鱷魚的眼淚。
倘若雙方的處境對換一下,自己這邊的下場怕是會更加的殘忍。
男的,無論老弱壯年,全部先折磨一番再殺害。
而女的,以王庭軍的尿性,定然是年輕的女人都拉入到他們的軍營,而後百般蹂躪欺淩,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想到大白和小黑瀕死,現在還在空間芥子膠囊內,使得蝦仁對眼前這些北蠻韃子戰俘沒有半點同情之色。
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隻要落在他的手中,都得死!
大河村巡邏隊隊員的屠刀,一刀接著一刀落在北蠻韃子戰俘的身上。
使得北蠻韃子戰俘一個個倒下,哀嚎淒厲的慘叫聲不斷在山頂上響起。
隨著山頂上最後一個北蠻韃子戰俘被亂刀砍死,山頂上這才沒有慘叫聲傳出。
動手處決北蠻韃子戰俘的大河村巡邏隊隊員們,臉上都揚起了一抹舒暢之色。
一些人更是雙膝下跪,抬起頭仰天,雙眼濕潤一片,張口喊著爹,娘,兄弟,我為你報仇的話。
這時。
蝦仁向著地道內走去。
剛剛來到地道入口,就碰到娘子薑婉兒帶著三個小丫頭走了過來。
見到她們安然無恙,蝦仁的眉頭這才舒展了些許。
三個小丫頭見蝦仁身上滿是血跡,心疼地跑了過來。
大丫心疼道:“爹爹,是不是很疼?”
蝦仁搖了搖頭:“不疼!”
就連向來堅強聰明的二丫,見到滿身是傷的蝦仁,不禁噙滿淚水,滿臉關心地說:“爹爹,你先坐下,我這就讓醫嬸過來給你包紮傷口。”
“好。”
蝦仁笑著點了點頭。
在女兒的麵前,他不想表露出痛苦之色。
因此便強忍著身上的傷勢痛楚,裝作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