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棍子這麼一說,蝦仁立即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一眼就看到了皮棍子的大伯一家人。
“抓!”
蝦仁毫不猶豫地開口下令。
“是!”
周圍好幾個大河村巡邏隊隊員得令之後,立即拎起手中沾著血的刀,向著那一大家子走去。
而皮棍子的大伯一家看到殺神附體似的大河村人,嚇得毛骨悚然。
此刻一丁點拚命的意誌都沒有,被嚇破膽子似的,連忙向著後麵跑去。
但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他們幾個還沒有跑出多遠,就被大河村連弩手給射穿了手腳,一臉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不多時,皮棍子的大伯一家除了被殺死的,其餘的祖孫六人都被捉拿了下來。
大河村巡邏隊隊員將刀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使得他們冷汗涔涔。
明白要是自己輕舉妄動的話,眼前這些凶狠之人肯定會抹了他們的脖子。
而此刻。
原本前來汙蔑勒索大河村人的流民,被殺得還剩下千人。
如鳥獸散似的,跑得慌不擇路。
要不是蝦仁下令隻殺光方圓一裡之內的流民。
否則的話,估計現場還得再死個四五百人。
至於事後這些流民會不會向大紀官府告狀,他壓根就不帶怕的。
第一,是這些流民汙蔑敲詐勒索在先。
第二,大紀第一商會的常商二爺是他老丈人,有著這一層身份在,足以平事。
第三,北方流民遍地,大家為了活下去都殺人如喝水,因此大紀官府壓根不會管這些麻煩事。
片刻之後。
原本衝出去滅殺流民的大河村巡邏隊隊員,悉數回到了臨時營地內。
大部分人的身上都滿身是血,腥稠無比,隻是這些血基本上都是那些流民的。
“痛快,殺得實在是太痛快了!”
“是啊,心中也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要怪,就怪他們貪得無厭,還汙蔑勒索我們!”
“……”
走回來的大河村巡邏隊隊員,紛紛感慨著,心中都百感交集。
他們並非弑殺之人。
實在是那些流民太過分了。
這才會爆發此次單方麵碾壓的流血衝突。
而皮棍子的大伯一家,全都被捆綁住了手腳。
六人看著眼前滿地橫七豎八的屍體,嚇得滿臉駭然。
以為接下來他們的下場,也是如此。
當他們看到皮棍子的時候,連忙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皮棍子這個親戚的身上。
“好侄子,好侄子,剛才都是一個誤會,求求你念在我們是親戚的份上,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皮棍子的大伯朝著麵前走來的皮棍子哀求喊道。
眸中泛出濃濃的後悔之意。
“誤會?我看不見得吧!”
蝦仁的聲音,忽然在他們的身後冷幽幽響起。
“蝦哥!”
周圍的大河村巡邏隊隊員見到蝦仁,立即恭敬問候。
站列在兩邊,好給蝦仁讓出一條路,隨即簇擁著蝦仁走上來。
皮棍子的遠房大伯急中生智,硬著頭皮謊稱道:“是真的,這真是一個誤會,都是那些人逼迫我們的,說我們要是不順從他們汙蔑你們,他們就殺光我們全家。”
但僅此一眼,蝦仁就從這老家夥的微表情中判斷出對方是在說謊。
眼神躲閃,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蝦仁緩緩走上前,一刀架在了這個老東西的脖子上。
沾著血的橫刀,讓老家夥頓時感到脖子上冰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