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之後,學校裡所有人都進入到了緊張的期末考試階段,就算王慶文已經準備休學了,他還是跟其他同學在一起畫了重點,緊張地背誦著考試內容。正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但要論班級裡誰的筆記做的最好,一定是宮曉燕了。
王慶文腆著臉跑到自習室,讓宮曉燕幫自己畫一下重點,押一下題。宮曉燕親自教他如何複習,該複習哪裡,哪裡是重點,哪裡要考,還給他押了題,甚至詳細寫出解題過程。
王慶文看著正在認真給他講題的宮曉燕,忍不住想到了她的未來,宮家怎麼就轟然倒塌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宮家在公檢法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又是敢打敢衝的激進派,想讓宮家倒台,除非他們在高層上站錯隊伍了。
一定是的,如果自己提前知道了未來國家的政治形勢,會不會就能夠避免宮家的倒台?
“不,宮家應該是涉及太深了,他們不會因為我的一句話而輕易改變立場,所以老王才說無能為力啊。”王慶文苦笑不已,“所以如果我強大自己,或許可以用一點微薄之力,救下宮曉燕一個人,僅此而已吧。”
“你看我乾什麼?看書啊。”宮曉燕察覺到他盯著自己,羞紅了臉頰嗔道。
王慶文嘿嘿一笑:“好看,真好看。”
宮曉燕捶了他一下,嗔道:“討厭。”然後左右看看,沒有其他人,忽然抱住了他。王慶文愣住了,任由他靠在自己懷裡,小聲說:“班長……”
“你叫我什麼?”
王慶文低聲說:“這裡有監控頭。”
“那……”
“我們去酒店。”
宮曉燕臉紅得不行,忙搖頭說:“那不行,那不行。”
王慶文笑笑:“好吧。”
“我給你講一下……講一下……講……”宮曉燕講不下去了,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那現在去嗎?”
望江賓館,宮曉燕和王慶文終於不是曖昧的關係,突破了那一層屏障之後,宮曉燕顯得很瘋狂。三個小時之後,宮曉燕疼得捂著肚子躲在被窩裡蜷成一團,充分詮釋了痛並快樂的涵義。
王慶文說:“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會儘力保護你的未來。”
宮曉燕好笑地看著他,說:“我不需要你保護,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家庭。”
王慶文點了一下頭。
宮曉燕說:“我爸爸是北江市刑警總隊一支隊教導員,我媽媽在北方省刑偵中心技術中心工作,我姑姑在北江市公安局政治部工作,我姑父是北江市武警支隊支隊長,我還有一個三爺爺,他是北方省公安廳副廳長,我三爺爺家的大伯是省緝毒總隊副隊長,我大伯母是……”
王慶文勾著他的下巴笑說:“我這是捅了警察窩了嗎?”
宮曉燕幽怨且帶著魅惑的目光看著他:“捅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