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源頭,就是錢。
殷永強的錢,是和王慶文賭球賺到的。
殷永強在遭到非人的折磨一個月後,最終還是吐露出了王慶文的名字。王慶文並不怪殷永強,此前劉京香也是在某一個時空內遭到非人的折磨後向黑手黨吐露了王慶文的名字,試問有幾個人能夠受得了折磨與毆打而意誌堅定呢。
就算是王慶文自己,隻怕也受不了酷刑,殷永強被折磨一個月才說出王慶文的名字,大概是一心求死了吧。
彭四海從殷永強口中得知自己的名字後,便殺了殷永強,隨後故意通過殷永強的手機向自己詢問位置。
而自己並不知道殷永強已經死了,於是告訴他們自己在瓊島。也就是說,如果自己接到了殷永強的短信詢問,就意味著他已經被殺,彭四海等人已經決定對自己下手了。
“我必須救下殷永強。”王慶文總結之後,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殷永強已經失蹤了一周,他應該是一直被折磨,他擔心殷永強堅持不下去了。
王慶文立即整理了思緒,回複老王道:“我會救下殷永強。除了涉及生命,你可以不必告訴我未來的消息,以保護你的大腦。因為我能感受到你是否遇害,甚至你可以不用透露太多,以免我害了你。”
結束了與老王的對話,王慶文也沒有心思再喝酒了,孟國慶還提議大家去KtV喝第三場酒,卻被王慶文拒絕了,他說已經訂好了酒店,就在隔壁,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是周一,大家一起上課。
“我們六個忽然出現在教室裡,估計老師都得尋思尋思,337宿舍是怎麼了,是準備造反了嗎?”商振大笑。
沈亮訂好了房間,六個人醉的東倒西斜地來到酒店,服務員忙給他們門卡,六個人玩心大起,剪刀包袱錘分房間。
王慶文第一輪就跟趙大海分到了一起,跟趙大海勾肩搭背地回房間了。酒店雖然有熱水,但王慶文這會兒不想洗澡,隻是刷了牙洗了腳,躺在床上準備呼呼大睡,但隨後一想到殷永強現在可能在遭受折磨,卻睡不著覺了。
趙大海洗了個澡回來,說:“五哥,聊聊。”
“嗯,計劃乾到哪一步了?”
“除了工商注冊,其他的都穩步進行,我們被卡在工商注冊這裡了。”
王慶文想到了明年上半年大瘟疫事件,說:“被卡沒關係,不要急,明年有一年時間鋪墊,後年再大乾特乾。”
趙大海疑惑道:“不急嗎?”
王慶文笑說:“急個毛線呀,現在市場還沒有成熟,大多數人還沒有錢,我們賺得是有錢人的錢,我們跑得太快了,有錢人跟不上。”
趙大海恍然大悟笑道:“對,對,對,是我著急了,我這不是看著他們都有出息了嘛,我連電腦遊戲都不打了。”
想通了之後,趙大海趁著醉意呼呼大睡了,甚至他手機響了都沒接。
王慶文替他借了手機,是圖雅打給他的,問他現在在乾嘛。王慶文苦笑著說你爺們現在呼嚕震天,響得我都睡不著覺了,你聽聽,圖雅哈哈一陣大笑,隨後說辛苦五哥照顧他了。
王慶文依舊坐立難安,本想著明天再想辦法救殷永強,可他現在就坐不下來了。他隨後給劉京香打電話,劉京香估計正在跟某個女大學生談情說愛呢,接到電話的時候,女孩還抱怨了一下,他有點生氣地把女孩推開。
女人,你影響我接老板電話的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