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喜歡講會話哦,該講的該說的都說過了吼,啊現在就簽署協議了吼。”左嗣誠操著閩南口味的普通話直接說道,一點客套都沒有,甚至一句多餘的廢話也沒有。
王慶文立即和左嗣誠雙方簽署合作協議,這個協議還需要有公證員人在場,簽署完畢之後,王慶文邀請左嗣誠共飲午餐,左嗣誠卻欣然接受,完全沒有先前那般公事公辦和不近人情。
但左嗣誠閩省人後裔,不喜歡西餐,王慶文便安排了一桌閩菜,也就是海鮮大餐。
兩人屏退眾人之後,左嗣誠微微一笑,說:“王老板吼,你知道我們的意思吧?”
“明白。”
“你三姑父說你很能乾。”
王慶文搖頭苦笑,他還是沒有擺脫麥家的影響。
左嗣誠遞給他一個信封,王慶文接過來後見到了一個漂亮的女孩的照片,再打開是一張個人簡曆,女孩名叫薛茜芳,是一個泰國華人,出生於1984年,現在就讀於泰國曼穀大學金融管理專業大二,她的父親是泰國華僑商人薛銀海。薛銀海從事的是原木進出口貿易,從泰國販運紅木、黃花梨等珍貴木材,以海運方式運往華夏閩省。
王慶文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左嗣誠忍不住放聲大笑:“哈哈!你明白個屁啊!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她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而是薛銀海替彆人養大的孩子。”
王慶文尷尬地笑了笑,其實他心裡早就有所猜測,但出於某種默契一直沒有說破。然而,左嗣誠卻毫不掩飾地將這個秘密公之於眾,這讓他不禁有些擔憂起來。
左嗣誠看出了王慶文的顧慮,揮揮手說道:“放心吧,你不用太擔心。知道這個秘密對你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以後如果接到一些神秘電話,指導你投資,你不必急於拒絕。”
王慶文無奈地點點頭,心中暗自苦笑。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含淚賺錢嗎?儘管他對這種方式並不十分滿意,但麵對現實的壓力和利益的誘惑,他似乎也彆無選擇。
左嗣誠又說:“你三姑父很厲害,以後跟緊他的腳步。”他吃了幾口佛跳牆,不滿道:“海鮮不好,應該是浙省的,浙省雖然跟我老家閩省挨著,但他們的海鮮差得要死。”
王慶文微笑道:“有機會品嘗一下正宗的閩省佛跳牆。”
“嗯。”左嗣誠拍著他的肩膀說,“華人集團的投資,肯定不止這一筆,但你現在力量太弱小了,我們不敢押寶。孩子,趕緊長大吧,長成參天大樹了,所有人都要看你的眼色了。”
“謝謝,左前輩。”王慶文真誠地說道。
左嗣誠不再說話了,而是專心致誌地吃完了飯,隨後伸出手說:“小子,你要是拿下了薛茜芳,我們也不介意。”
“額?華夏現在不支持一夫多妻了。”王慶文開玩笑道。
左嗣誠大笑:“你還是太小了,人一旦有了錢,老婆想娶幾個就娶幾個,甚至老公想養幾個養幾個。一夫一妻是給窮人製定的保護規則,是給富人粉飾的門麵而已。”他在王慶文耳邊嬉笑道:“薛茜芳的老子,光是老婆就七個,情人更是有一百多個,哈哈哈。”
送走了左嗣誠之後,王慶文獨自坐在大廳裡想了許久,他並不是在捋順關係,而是在反思自己真正的快樂是什麼。
他喜歡賺錢,賺錢很快樂,可現在並不是他在賺錢,而是彆人在送錢,在源源不斷地給他送錢過來。
今天是左嗣誠,明天呢?右嗣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