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許什長,這趟究竟靠譜不?老張我還從沒這麼玩過啊...”
他總覺得有些忐忑不安,實在是心裡沒底啊!
許青白笑道:“還真說不準,不過也沒事兒,萬一不成,咱們再半道回來便是了,就當臉皮厚了點...”
張監軍一想,確實是這個理,大丈夫就應該能屈能伸,能走能回嘛!
臉皮這個東西,也要看是對著誰,給誰看。
遇到君子,便自覺地刮掉一層。
遇到小人,又趕緊抹上一層。
大丈夫身處世間,就應該厚薄如意,看人給臉...
那位張監軍解開了心結,便對著許青白笑道:“如此看來,今晚啊,咱們就好比...好比...”
可是,好比什麼呢,他感覺自已明明已經快要抓住那道靈光了,可就是半天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張監軍一臉懊惱,話都到了喉嚨眼了,就是吐出出來...
已經等不及的許青白剛轉身,就聽到張監軍在背後激動地說道:
“...就好比...先脫掉了褲兒躺在地上,靜待有緣人...”
趕緊將身旁小姑娘耳朵捂住的許青白,會心一笑。
這個比喻...確實,天馬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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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郡守府裡,正著急等待的田伯晉終於等來了消息。
畢鵬飛氣喘籲籲地跑進來,大喊道:“動啦,動啦,田大人,驛站裡麵的人終於動啦...”
田伯晉迫不及待地問道:“幾個人?”
畢鵬飛擦著汗,說道:“來時三個人,走時四個,就多了那個小姑娘,這會兒已經出了東門,他們一路走得匆匆忙忙,正向東而行!”
雖然外麵天寒地凍的,但他這一路跑來,卻是汗流浹背。
田伯晉確認道:“可看清楚了,當真隻有四個人,有沒有驛站的驛卒在後麵跟著?”
畢鵬飛說道:“看清楚了,他們準備了一輛馬車,在驛站門口上的車。暫時沒有發現有驛卒跟著出來,如今他們人都已經出城了,驛站那邊應該可以放心的。”
田伯晉聞言,在屋子裡邊踱著步子,似在心裡推演各種可能得結果,一圈一圈地慢慢走著...
畢鵬飛知道這位田大人此刻正在費腦殼,索性自已安靜地呆在一邊,識趣地沒有出言打擾,他的目光跟著田伯晉的身影,在屋子裡轉著圈圈兒...
一盞茶過後,這位郡守大人踱步到了畢鵬飛身邊,伸手抹了一下肉臉上的小八字胡,眯起小眼睛,凶光閃爍:“按原計劃,動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