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愛傷情屈(六十一)(1 / 2)

青澀情緣 酆行者 5316 字 11個月前

六十一

文秀帶著佩軒進了她的房間,文秀關上門,緊緊抱住佩軒,可是佩軒覺得,再也找不到他倆半年前那樣的激情。她接著就吻上了他,他並沒有回應,隻是沒有故意躲開。這似乎是一個熱情似火,一個冷若冰霜。他倆各自覺得不好意思,文秀是自知理虧地不好意思,佩軒則是因為沒有回應文秀熱烈的擁吻而不好意思。

文秀吻了一會,溫柔地說:“佩軒,你住這兒吧,好吧?求你了。”

佩軒搖搖頭說:“不,我還是去你辦公室吧。”

文秀見說不動佩軒,就說:“你住這兒吧,我去住辦公室。”

佩軒笑笑說:“你受不了的,彆爭了。後半夜暖氣就不燒了,屋裡也是比較冷的。”

文秀不滿地說:“那你不也一樣受不了嗎?”

佩軒認真地說:“我身體好,沒事,受得了。”

文秀用哀求的口氣說:“佩軒,你摟著我睡吧,我是你的。”

佩軒搖搖頭說:“咱們不說這個,好嗎?”

文秀眼淚奪眶而出,哭著說:“佩軒,你不要我了嗎?”

佩軒乾脆地說:“文秀,咱們不說這個,我該走了。”

文秀撒嬌說:“你不能走,我不放你走,我要你摟著我睡,你早就答應過的。”

佩軒認真地說:“彆鬨了,你一個姑娘家,留宿男人,傳出去,名聲就壞完了。萬萬不可!”

文秀搖搖頭說:“沒人知道,不用擔心。”

佩軒肯定地說:“哼!你以為沒有人注意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你這裡呢。”

她不在乎地說:“盯著就盯著,又能怎麼樣?不就是知道我有男朋友嗎?”

佩軒鄭重地說:“隻要不是夫妻,都是非法的同居,甚至要坐監獄的。人們就對這些感興趣,你知道嗎?”

她不解地問:“有這麼嚴重嗎?”

佩軒一本正經地說:“甚至比這還嚴重呢。男女關係是無聊人永遠興致勃勃的話題,那些漂亮的女人尤其會受到輿論的關注,人們從來都是津津有味地嘴嚼這些話題。”

文秀不吭聲了。她又吻上佩軒。佩軒想,本來兩人重聚,是很快樂的一件事,現在卻讓人心灰意冷。

文秀輕輕說:“把外衣脫掉吧,暖氣有點熱。”

佩軒不在意地說:“不必了吧?馬上就走。”

文秀求他說:“呆一會吧,不急在這一時。”說著,就幫他解扣子,脫掉棉衣。然後她又與他擁吻。她緊緊抱住他,說:“佩軒,我愛你,你要相信我,不要拋棄我。”以前,佩軒聽了文秀這麼說,都會激動不已,可是今天他好像沒有感覺一樣,甚至有點心灰意冷。但是他並沒有有意躲避她的熱吻,也儘量去迎合她。她吮著他的舌頭,他們的嘴唇扭在一起。文秀抱著佩軒,移步到床邊,她就勢往床上一躺,佩軒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她趁著嘴唇錯開,說:“佩軒,你要了我吧,我要做你的女人。”

佩軒冷靜地說:“對不起,文秀,咱們現在不能這樣,以後再說吧。”文秀聽了,兩眼噙滿了淚水,哭出聲來。佩軒從文秀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坐在床上,他把文秀抱住懷裡,暗自歎了一口氣,心亂如麻。他想,以前他始終堅持不與文秀發展到負距離的地步,是明智的選擇。如今,如果兩人分手,她仍然是處子之身,對於以後她再找對象就沒有什麼問題。雖然佩軒不在乎他的女人是不是所謂完整,但是有些男人非常在乎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他愛她,就要為她著想。

因為火車晚點,佩軒下車就急匆匆往文秀這裡趕,到了這裡又發生了一係列不愉快的事情,他始終沒有吃晚飯。因為心情抑鬱,一直不覺得餓,這時候肚子裡“咕嚕,咕嚕”地響,而文秀就在他的懷裡,這“咕嚕,咕嚕”的響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急忙問道:“佩軒,你吃飯了嗎?”

佩軒極力去想,才知道自己沒有吃晚飯。他想的過程中,文秀已經明白了。她一邊哭,一邊從佩軒的懷抱裡站起來。她去拿了自己的新呢子大衣穿上,說:“佩軒,我陪你去外麵吃飯。”

佩軒搖搖頭說:“不用,我不餓,沒有一點餓的感覺。”

文秀又哭了起來,她知道他遇到的一係列打擊讓他連餓都感覺不到了,她終於明白了他現在木然的樣子其實是他對她心灰意冷的表現,她頓時哭得泣不成聲。佩軒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又哭成這樣,也不知道怎麼勸她,隻好又把她抱在懷裡,說:“彆哭了,會哭壞身體的。”

文秀哭了一陣,對佩軒說:“佩軒,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就是天塌下來也不會變。你不要拋棄我,不然我就沒有活頭了。”

佩軒似乎被感動了,說:“好吧,不過不知道咱們的緣分究竟怎麼樣。”佩軒說這話有再給文秀一次機會的意思,也有暫時安慰她的意思,他不想影響她正常的人生軌跡,希望她繼續做好她明天的工作。

文秀哭著說:“佩軒,你不再相信我了,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佩軒點點頭說:“我相信你,沒有不相信你,隻是這跟緣分是兩回事。”

文秀接著說:“你不愛我了嗎?”

佩軒認真地說:“我沒有不愛你,我愛上一個人不容易,不會輕易放棄愛一個人。”

文秀聽了,稍稍放心了一點,她覺得事情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文秀懇求他:“佩軒,你說,你愛我。”

佩軒毫不猶豫地說:“文秀,我愛你。”文秀又擁吻他,柔情似水地說:“佩軒,你要了我吧。”

佩軒很清醒地說:“文秀,咱倆靈魂與身體的結合是一件非常莊重而神聖的事,現在的時機並不成熟,咱們不能草率從事。何況,你說的,你還在生理期。”

文秀羞澀地說:“已經快過去了。佩軒,哪怕咱們不辦那事,你摟著我睡也很好。”

佩軒認真地說:“文秀,不能這樣,等到出了問題,後悔都來不及。”文秀隻好作罷。

文秀想起來佩軒沒有吃晚飯,又站起來說:“佩軒,咱們去吃點夜宵吧,不吃飯不中。外麵有小吃夜店,專門接待下夜班的顧客吃飯的。”

佩軒猶豫著說:“不用了。我走吧,你把你辦公室的鑰匙給我,我怎麼著也能湊合一夜。”

文秀搖搖頭說:“不中。佩軒,你今天不要我做你的女人可以,但是你不能不吃飯。

佩軒直接說:“我自己去吃飯就可以了,你不用去。”

文秀斬釘截鐵地說:“不!我要跟你去。”她擔心佩軒不去吃飯,她知道,她如果不跟著去,他肯定不會去的。於是,她整理了佩軒在她辦公室睡覺要用的用品,隻有一條薄薄的被子,還有棉衣、毛衣可以蓋,也可以當枕頭。

佩軒不在意地說:“夠了,有暖氣,我身上還穿著衣服,完全可以了。”

文秀用個床單把用品包好,佩軒拿上,兩人就去了打字室,文秀把四把椅子並排放好,去她的庫房找來紙板墊上,把薄被子折一下,既當褥子,也當被子,被子上麵還有一件棉大衣,這樣就不會太冷了。收拾停當,文秀帶佩軒去外麵的小吃店吃飯。

佩軒隨意說:“買個燒餅吃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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