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識新地(二十七)(1 / 2)

青澀情緣 酆行者 4549 字 11個月前

二十七

文秀吃完午飯回到宿舍以後,又看了李玉英的信,字裡行間她總是覺得有點什麼,可是也說不出來。她想,李玉英也許是隨意說的,可是她總覺得有點不放心似的,她擔心什麼呢?

是的,文秀有點擔心,她擔心的不是李玉英,李玉英是個很坦蕩的人,也是個好人,她與佩軒是同桌,兩個人關係很不錯,而且她與李玉英關係也很好。她知道,李玉英與佩軒是很好的同學和朋友,但是不會有任何的男女之間的那種不明不白的關係。

那麼她擔心誰呢?她自己都不清楚,仔細過濾一下,她覺得讓自己有點忐忑不安的是白小潔,她本能地感覺到白小潔喜歡佩軒,而且佩軒對白小潔沒有不滿意的地方。以前她知道佩軒與白小潔是不可能的,佩軒在她文秀麵前還自卑,更不要說在白小潔麵前了,白小潔是個大城市的妙齡少女,漂亮並且通情達理。對這樣的女生,佩軒是不可能有想法的。的確,佩軒雖然也給白小潔經常講題輔導,但是他那時確實對白小潔沒有任何的想法。並且那會兒佩軒已經和文秀談上了,兩個人在熱戀之中。

但是,現在的情況有了微小的變化。佩軒上了大學,他的自卑感被高度的自信代替了,他也許會覺得他與白小潔之間沒有不可逾越的鴻溝了,他們的距離會近多了。而且北京與天津距離不遠,他們會不會見麵?如果見麵,會不會發生什麼?想到這,她“嘿嘿”笑了兩聲,自言自語說:“唉,想的太多了,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早晚不是我的。我怎麼能懷疑佩軒呢?”

總的來說,文秀是相信佩軒的,她知道他愛她,而且他一旦愛上了一個人,是不會改變的,彆人也很難左右他,誘惑在他麵前很難有作用。同時,她也知道,白小潔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生,不會輕易奪人之愛的。想到這,她又笑著搖了搖頭:“好在是我第一個把佩軒搶到的,如果我和他那會兒沒有談上,那麼佩軒現在屬於誰就很難說了。”因此文秀又暗自得意起來:“哼,佩軒現在就是我的,彆人來搶也晚了,搶不走了。”她想到,如果她沒有和佩軒談,有可能有女生會和佩軒談;也可能沒有女生和他談。但是如果沒有女生和他談戀愛的話,現在他就不會再談了,即使是她韓文秀,他眼下也不會談戀愛了,他會等到將來再談的。

她雖然有點擔心白小潔會搶走佩軒,不過細想想,其實是不可能的。佩軒是那麼一個理智的人,好幾次他倆在一起,佩軒都沒有怎麼著她,怕傷害她。他對她的愛是至深的,這樣一個男人會隨意拋棄她而移情彆戀嗎?顯然不會的。

不過,女人心裡總是有點醋意的,雖然文秀知道佩軒不會不愛她,但是,自從那次佩軒打架後,她看到白小潔看佩軒的異樣目光以後,就心裡難免有點忐忑,儘管她知道這些擔心是不必要的。

她又打開了佩軒的來信,信不是很長,講了最近的學習和生活,一如既往,還是那樣。信中提到,他的那些同學都是很優秀的,他因為來自偏僻的農村,除小說之外,讀其它書不多,需要惡補;許多國外的書,連見都沒有見過,甚至沒有聽說過,現在也在廣泛涉獵。不僅讀書,而且要思考,一個問題,從這個角度看,是這樣;從另一個角度看,又是那樣。同一件事,立場不同,可能看法相反。學會從不同角度看問題,才能看到問題的根本,才能洞察看問題者的立場。等等,類似的內容,她看的似懂非懂,隻能慢慢去想。

佩軒信中還說到他們班裡組織同學去頤和園遊玩了一天,宿舍的同學去圓明園遊玩了半天。

昨晚文秀寫給佩軒的信忘在了宿舍,還沒寄走。文秀看了兩遍佩軒的來信,又想給佩軒寫信了。她想,乾脆這兩封信一起寄走,雖然不是很合適,但是也不必刻意分開寄,裝在一個信封裡也沒什麼不可以,管他呢,還能省一張郵票呢。想到這,她嘿嘿笑了。

中午小憩一會兒,她就去上班了。下午她把需要打的文件資料打一下,印出來,交上去。又守在發放辦公用品的辦公室,等著人們來領辦公用品。

晚上下班就去吃飯,然後回到宿舍給佩軒寫信。她說,上封信還沒寄走,就收到了他和李玉英的來信,她決定寫了回信一起寄走。

她說了李玉英來信的內容,李玉英說,她與許多同學有聯係,白小潔曾經來信打聽高中考學的情況,她把情況大致都給白小潔說了,還說你考上了p大,她還把她知道的同學們的地址都相互告訴了。李玉英也給文秀轉告了一些同學的地址,文秀問佩軒如果有不知道想聯係的,可以問她或李玉英要地址。玉英還說白小潔考上了天津商學院,白小潔很高興,說在賈莊高中一年沒有虛度,不僅考上了大學,還結識了許多不錯的同學和朋友。

文秀後麵寫道,有點後悔沒好好讀書,如果也能考上學該多好啊,哪怕是個中專也行。以後距離李玉英、白小潔這樣的同學會越來越遠。不過呢,她說自己不是讀書的材料,不喜歡讀書,隻喜歡做事。對現在的工作很滿意,隻想就這樣乾下去,然後結婚生孩子過家庭生活。她還感慨說,不知道這樣的想法與佩軒的想法符合不符合。

文秀接著又給李玉英寫回信。她說了自己上班一個月的情況,也提到了佩軒上學的事,還感慨自己沒有好好讀書,與上了大學的同學會距離越來越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寫完了信,已經很晚了,她洗一洗就睡了。

第二天,她把給佩軒和李玉英的信都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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