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情感界限(二十七)(2 / 2)

青澀情緣 酆行者 6124 字 11個月前

文秀肯定地說:“我才不怕呢。都定親了,怕什麼?我就怕人家說我不是你的女人。”

佩軒隨意說:“好,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

文秀乾脆地說:“我隻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也不在乎。”

佩軒苦笑說:“明天咱倆又成新聞中心了,我最怕這個。”

文秀歉意地說:“對不起,佩軒,我也是沒辦法;不這樣,人家還以為我要跟你散夥另攀高枝呢。”

佩軒不以為然地說:“咱倆說什麼對不起呢?以後不要這麼說。我還不理解你嗎?”

文秀委屈地說:“人家不是怕你嗎?”

佩軒不滿地說:“你呀,就好像我天天欺負你一樣。”

文秀小心翼翼地說:“誰說你欺負了?人家隻是做了錯事,不好意思了。”

佩軒坦率地說:“你什麼也沒做錯,我不是說了嗎?”

文秀不好意思地說:“我什麼都沒錯,怎麼會有那麼多流言蜚語呢?還不都是因為我?”

佩軒覺得一時也難以說服她,隻好說:“唉,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也左右不了你。”

佩軒乾脆地說:“走,我帶著你,咱們也招搖一次。”

於是,佩軒帶著文秀就沿著去賈莊的路過去,路上有三三兩兩的高中學生,都看見他倆騎一輛車過去了。

一路上,酆佩軒在想,現在的韓文秀不像以前那樣自信了,她總怕失去她心愛的人,她寧願委屈自己,也要讓他滿意。他發現了這個苗頭,本想高考以後再好好跟她談一談,現在他改變了想法,他想立即跟她談一談。因為再不談,他擔心她會變得更遠。

所以,佩軒帶著文秀過了賈莊以後,在去劉莊的路上就對她說:“文秀,咱倆走一段吧?”

文秀爽快地說:“好,我也想走走呢。”於是,她從後座上下來,他也下車。

佩軒讚揚她說:“文秀,你今天好勇敢。”

文秀謙虛地說:“我哪裡勇敢了?咱倆在一起,勇敢是你的專利。”

佩軒一本正經地說:“不是的,你今天勇敢而自信。”

文秀不以為然地說:“哼,你就笑話我吧。”

佩軒認真地說:“不是的,我給你具體說。你知道那個夏海超來找你影響不好,發現人們會議論你,甚至說你跟我散夥要跟當兵的成,你就毫不猶豫地要站在我旁邊,跟我一起走,讓彆人看看,咱倆在一起,沒有任何改變。是不是?”

文秀直白地說:“是。”

佩軒稱讚她說:“對啊,這一點我可是沒有提示你啊,完全是你想這麼做的,你表現出了你的自信和勇敢。”

文秀不滿地說:“你就會誇人。”

佩軒懇切地說:“不是我誇你,實際就是這樣。其實你以前也是個很自信、很有主見的女孩,在咱倆的事上,你選擇跟我好的時候,你很堅決,而且判斷很對,一開始就對我說,不讓我擔心,你家裡即使不同意,最後也彆不過你,你會最後嫁給我的。你對家裡的態度始終都很堅決,一點妥協的意思都沒有。現在,你的預見都成了現實,家裡也同意了,咱倆定了親。可見,你的眼光很不錯,你的自信很值得稱道。是吧?”

文秀不解地問道:“你要說什麼?”

佩軒鄭重地說:“我的意思是,你那會是一個很有眼光、很有自信、很有判斷力的女生。今天你的那些風格又回來了。但是,文秀,這一段時間你有點不一樣,你感覺到了嗎?”

文秀驚訝地問道:“怎麼不一樣?”

佩軒坦率地說:“你變得沒有主見,沒有自信,你總是擔心咱倆成不了夫妻,天天小心翼翼。是不是?”

文秀若有所思地說:“是的。我的確變得一點主見、一點自信也沒有,我總是害怕你不要我。”

佩軒很誠懇地說:“文秀,你的這種擔憂一點道理也沒有,因為咱倆的愛情經曆了許多的艱難險阻,經受住了考驗,咱倆也定了親。隻等下一步結婚了。我知道,你對我的愛是刻骨銘心的,你的心思都在我身上。其實我也是一樣,我也同樣愛你。如果不是咱們年齡還小,條件還不成熟,我恨不得現在就和你結婚。所以,文秀,你的擔憂是多餘的,你應該像今天這樣,恢複你的自信,你不能成為一個在我麵前唯唯諾諾的沒有任何主見和自信的女孩。你我是平等的,在咱倆的愛情中,在人格上,咱倆都是平等的,不能因為愛而發生傾斜,那樣的心態是不正常的。我不希望你那樣,你不能為了愛而喪失你獨立的人格、自主的精神,明白嗎?”

文秀不無擔憂地說:“我就是擔心你不要我。”

佩軒肯定地地說:“我永遠不會不要你,你是個好姑娘,你那麼溫柔體貼,明白事理,善解人意,還那麼漂亮,心靈手巧,人家都羨慕死我了,我怎麼會不要你?”

這時,天已經黑了,佩軒停下車,上去緊緊摟住文秀,吻上了她,她像個小綿羊一樣任他熱吻。

一會放開了,佩軒開玩笑地說:“現在不到時候,如果到那時候,我就要了你。”

文秀溫柔地說:“你啥時候要我,我就給你,我是你的,我就是要做你的女人。”

佩軒耐心地說:“可惜現在條件還不成熟,咱們不能著急。將來日子長著呢。文秀,你得明白,咱倆即使結了婚,也就是過平淡的日子,也許生活中有許多的困難,咱們都要有思想準備,明白嗎?”

文秀肯定地說:“我不怕,隻要和你在一起,再苦再累我也心甘情願。”

佩軒鼓勵她說:“你要恢複自信,像個驕傲的公主那樣。”

文秀抗議說:“才不要呢,我隻要做好你的妻子。”

佩軒認真地說:“你要擺正你的心態。你不能像個隻知道順從的小綿羊,要像個小母老虎那樣。”

文秀嬌氣地說:“人家像個小母老虎,那你也是個公老虎。人家就聽你的。”

佩軒不以為然地說:“你不能隻聽我的,不能唯命是從。”

文秀打趣說:“那怎麼辦?我不聽你的,跟你打架吧?把你打跑了怎麼辦?”

佩軒玩笑說:“嗯,把我打跑?你得有那能耐,我還等著收拾你呢。”

文秀溫柔地說:“你說收拾人家,也沒有收拾過一次,人家等著你收拾呢。”

佩軒又上去吻上了文秀。文秀感覺到他的身體氣息,緊緊吮著他的舌頭,累了,兩人鬆開,文秀含情脈脈地說:“佩軒,我愛你,我是你的。”

佩軒還是控製住了自己,沒有進一步去做什麼。

佩軒認真地說:“文秀,我愛你,永遠愛你。”

他接著說:“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佩軒覺得,這次談話不夠成功,但是還是有成效的。

文秀沉浸在幸福之中,展望著未來在一起的幸福生活。她突然想起夏海超糾纏她的事還沒給佩軒說完呢,算了,說不說已經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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