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文慧並不是衝動行事的人。
這一次,被白振越給纏得煩了,也被白振越的無恥卑劣做法給氣狠了,白文慧才會故意用這樣的方式來嚇唬白振越的。
白文慧很清楚,白振越就是來要錢的,肯定是家裡的日子不太好過,所以連臉麵也都不要了。
白振越家裡的日子,其實應該也不至於完全過不下去,隻是不希望看到她過得好而已。
在白振越白壯梁的心中,她這個被舍棄,被斷絕了關係,被過繼出去的女兒,隻有越過越糟糕的份兒,絕對不能夠有翻身的餘地。
一旦翻身了,隻會讓他們顯得特彆的有眼無珠,特彆的沒有能耐。
特彆是在白文慧一家人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好,越來越有錢,還幫助那麼多人過上好日子的情況下,當年的事情也會被人翻出來說,但輿情絕對不會對白振越白壯梁那邊有什麼好的。
驕傲了這麼多年的時間了,如今被其他人指指點點的,甚至是嘲諷他們有眼無珠沒本事的,這無疑是白振越白壯梁他們所無法接受的。
隻有把她給重新踩在腳底下,繼續為他們家當牛做馬賺錢給他們享受,全部錢都給他們,這才會讓白振越白壯梁覺得心理平衡。
為了達到那樣卑劣的目的,白振越才會過來鬨出了這一些,臉都不要了。
甚至於,為了達成那樣的目的,白振越還不惜拿淩瑞豐的前途名聲來作為威脅。
可惜的是,淩瑞豐跟白文慧已經變了,都不再是那種為了所謂的親情而甘心受委屈的人了。
麵子,名聲,他們也沒有那麼的在乎了。
這一次,白文慧煩了,才會拿砍刀出來威脅,果然很奏效。
輕輕地拍了拍丈夫淩培亮的手臂,白文慧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回道:“阿亮,彆擔心,我還不至於為了不相乾的人而影響到一家人的。”
“他們那一些隻會窩裡橫的白眼狼,我是不會再給他們什麼錢的,更不會為了他們而搭上自己,讓你和小豐擔心。”
“我們今後的日子隻會越過越好,不必為了那樣的人而毀掉。”
感受到丈夫淩培亮明顯放鬆了一些,白文慧再次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到白振越嚇得腿發抖,轉身就想要直接逃走,白文慧順勢把刀子遞給了兒子淩瑞豐,這才惡狠狠地看著白振越,冷冷一笑,繼續說道:“我告訴你,你如果敢去打擾小豐的學習,去鬨事,那你就看我敢不敢到去你家拚命!”
“你要是繼續來鬨,我就去告你,實在不行,那就跟你們直接拚命!”
“你,休想再從我這裡拿到錢!”
“你有什麼事情,你想要錢,找你的好大兒去,那才是你一輩子的驕傲,你找他才對,彆來我這裡耍什麼賴了!”
深吸一口氣,繼續保持冷靜,白文慧看著轉身看她的白振越,又接著說道:“更何況,你想要怎麼鬨,你都不占理!”…。。
“我已經過繼給了七叔名下了,戶口本跟你們已經完全沒有什麼關係了,你想要拿到贍養費,那也是不合法的。”
“你要是繼續在這裡鬨,那我們就喊族人來把話再次說清楚了,看看到底是誰在故意無理取鬨的!看看誰會丟臉!”
把事情想明白之後,白文慧再理法兩方麵都占據上風,根本就不怕白振越去鬨了。
即便有人會以生恩養恩這些來說是,那又如何?
把她舍棄,把她過繼出去了,拿到了那麼多的好處之後,還想要否定之前的那些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