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義的神色格外鄭重、認真:“你已經創立了投資公司,該把這一塊重新撿起來,和你的外語一起融合。你以後的資產,隻會越來越多,你沒有足夠的控製能力,怎麼懾服你那幫傑出校友?”
“我和景堯總有不在你身邊的時候,財務這一塊,你必須支愣起來!”
蘇梅琴目光一轉,朝他撒嬌:“那你得陪我考!”
“嗯,我監督你!”楚軒義的目光瞬間變得溫柔、愛憐,欣然地應下:“琴藝,和注會,齊頭並進!到時候,景堯來檢查,若是懈怠,他來管教你!”
“啊?”蘇梅琴一愣,隨後再看向廖師兄,下意識地就把右手往後背一躲。
這個小動作,讓在場的幾位長輩俱皆一怔,隨後,一起意味深長地轉頭看向廖師兄。
廖師兄的臉,難得地紅了起來。
他能說,他第一次打蘇梅琴的手板,隻是想趁機牽她的手麼?
熊師婆不可思議地問:“景堯,你……打過小琴的手?小琴這麼可愛,你居然舍得打?”
“他拿鋼筆敲過琴琴的手心!”楚軒義在一旁施施然地告狀:“琴琴公司的人,琴琴的同學和男朋友,都見過。我當時很心疼!”
廖師兄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索性挺直了腰杆,昂起頭來:“她失誤了,你舍不得管教她,那自然是我這個當師兄的硬下心腸來管教她。你問她,服不服我管?”
這樣一昂頭,他在三人中間,倒是隱隱有一種一家之主,帶頭大哥的氣勢。
霍必正、曹政、鄧樹練齊齊目光一亮,現出幾分讚許。
楚軒義目光一閃,再似笑非笑地看向蘇梅琴:“琴琴,不想再被廖師兄打手板,你就得努力學了!”
蘇梅琴頓時嘟起嘴來,不服氣地看向含笑的廖師兄,再傲然揚起下巴:“廖師兄,你看著吧,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以這個理由打我手板!”
眾長輩們微愣,見到她那好強的姿勢,霍必正、曹政和鄧樹練,嘴角均泛起一絲微不可辯的笑意。
這一刻,他們全部都理解了,為什麼一向對女孩子溫和但始終保持著距離的景堯,會愛上她而且放不下了!
確實是一個很有活力又很單純的女孩子!
熊師婆更是十分憐愛地大笑:“你個小琴琴,還像小時候那樣,一點都不肯服輸!”
蘇梅琴訕訕地笑了。
這時,門外又有人按門鈴。
等林嫂去開了門,蘇梅琴才知道,是霍叔的兒子霍起剛和兒媳段飛茵帶孫子來探望他了。
又一番介紹,閒聊,原本挺意外的段飛茵在聽說了蘇梅琴和熊師婆之間的關係之後,立刻就待她如春風般和氣:“原來蘇妹妹是朱奶奶的徒孫啊,難怪氣質這麼好,跟朱奶奶很相像。”
“飛茵姐過獎了!我就是一個黃毛小丫頭,哪裡比得上熊師婆和您!”蘇梅琴淺淺一笑。
她再從愛瑪仕的包裡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包封,塞進段飛茵的兒子霍擎陽手裡:“來,陽陽,你的名字裡有一個擎,姑姑的名字也有琴,咱倆同音,這是阿姨給你的見麵禮!不要折哦!”
本來正準備折疊的霍擎陽驚訝地看著她,再抬眼看向段飛茵:“媽媽……?”
段飛茵忙笑著推拒:“梅琴你彆這樣……。”
“給孩子的見麵禮,又不是給你們的!”蘇梅琴淺淺一笑:“若是從熊師婆這邊算,陽陽應該叫我姑姑,所以,我這個當姑姑的,給陽陽紅包,不算違規。”
霍擎陽頓時好奇地拆開紅包,再從中取出一張支票:“咦,這是什麼?”
段飛茵和霍起剛均是一愣,而後,段飛茵迅速接過一看,震驚地看著蘇梅琴:“這……這太多了!”
這居然是一張十萬元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