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彎彎繞繞,柳悅心跑到路程的終點,父親的蔬菜田。
柳悅心這樣的鍛煉彆說汗水,喘氣都沒有,她有時候還會懷疑是不是強度不夠。
不管這些,她看向父親的蔬菜園,旁邊不遠處就是土地廟神的小房子。
這裡不大,甚至離家有些遠。
她跑了有一會才到父親跟前,他這個動作手腳很快的大人,現在也才澆完一半的地。
柳悅心:“爹地,我來啦~”柳悅心抓起一邊的拉杆式打水器的水壺,雙手舉起空壺招呼了一聲,父親似乎沒注意到,低頭澆著菜,嘴裡說著什麼,表情看上去甜甜的。
柳悅心偷偷地嘻嘻笑了聲,一隻腳一隻腳往下踏到河邊,她雙腳套的小白鞋在踩入泥濘前就被手手用觸手包裹,直接將臟粑粑隔絕在外。
柳悅心:“謝謝啦~”
少女甜甜地笑著,彎下腰,摸了把河水。
柳悅心:“嘶~好冰好冰。”柳悅心一邊想著父親該怎麼感謝自己,一邊自言自語說著悅心不得了,是個乖孩子知道幫忙做事了,將水壺灌滿。
往上提,柳悅心發現不對勁,水壺很重,她拎不動。
這麼一個想法出來時,一隻觸手伸出從下托舉起滿水壺。
柳悅心:“嗯?沒白救你呀。”
手手:“呼嚕...咕嚕...”
提著水壺,柳悅心雙手雙腳以及整個身子都在使勁,爬上坡,父親柳建軍已經在拉杆器旁邊等著她。
這麼急著誇女兒嚒?
“爸...”柳悅心剛叫出聲,卻被父親嗬住。
“柳悅心!放下,哎!放下。”邊說著,父親邊跑來將裝滿的水壺丟在一邊,一下按住柳悅心,水壺的瓶口開著,柳悅心剛打上的水倒在地上,嘩嘩地往下流。
柳悅心:“那個,爸..”
“你!”柳建軍狠狠握住柳悅心的肩膀,一臉嚴肅和焦急,伸出了手卻收回去:“說了你不能做,不能做,你從小身子弱,要是把身子累壞了,我怎麼跟天上的她交代?”
柳悅心:“爸爸我,我幫您打…打水...上來的...”柳悅心越說越小聲,漸漸的沒了聲音,變成委屈的哭著,一顆顆豆大的銀淚擠出。
“我隻是想幫忙,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自己了,我有著……”
有著?
有著已經被封印沒法用了的傳承...
結果到最後,還是和以前一樣,什麼都做不了,有著夢想,隻敢幻想著滿足嗎?
“臭爸爸!”柳悅心罵下這一句算不上臟話的臟話,甩開父親的胳膊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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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玉某家裡玩黑神話馬樓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