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收獲頗豐,回到觀中應該能一改我重陽觀的頹勢了!”
聽到重陽觀三字,賀齊難以置信的回頭望去,這是我重陽觀的弟子!除了我還有誰來到了這裡?!
那人還是站在原地,搖頭晃腦似乎還在思索著什麼。
他猶豫了下,又聽得那人繼續說道,
“這些新奇的修行術法,簡單又好用,可比祖師留下的功法好修行多了。”
新奇的法術?他說符篆是新奇法術?莫非他是第一次見符篆?重陽觀中弟子修行雲符之術已經好幾代了,怎麼會是新奇的法術?!
賀齊終於忍不住往前再走了兩步,離得近了,他終於看清那人的打扮。
這人影後背寬闊,身穿粗布麻衣,頭戴竹冠,腰中彆著一根竹簡,儉樸的簡直不像個觀中弟子。
“前麵是哪位師弟在此?”
賀齊低聲問道,向他側前方慢慢走去。
那人沒有理會他,繼續搖頭晃腦著,過了片刻,他又說道,
“此番收獲頗豐,回到觀中應該能一改我重陽觀的頹勢了!”
賀齊腳步一頓,隨即緊走兩步來到人影前。
隻見這人麵容發黃,寬臉粗眉,和祖師殿中的七代祖師一模一樣,他神色欣喜,對賀齊置若罔聞,隻是自顧自的來來回回說著這兩句話。
原來如此!
怪不得他說符篆是新奇法術,能一改重陽觀頹勢,原來這是七代祖師的一道幻影,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留了下來,一直在這裡當複讀機。
看來七代祖師果然是在這裡才得授的雲符天書。
賀齊了然的點點頭,繞過祖師的身影繼續往前走去。
他走出不過十來步,前麵又出現一道人影,這道人影,身穿明黃長袍,頭戴碧玉山河冠,略彎著背,頭發蒼蒼。
“我一力振興了重陽觀,為觀中奉獻了一切,但我兒孫資質都不夠,無法入天宮中摘取符篆,如此長久下去,我劉家勢必衰敗,不行,為了家族,我隻能這樣做了。”
賀齊一怔,這是什麼意思,七代祖師為家族做了什麼?
他緊走兩步來到祖師殘影前,隻見前方一座蓮台,蓮台上飄著一根尺許來長的竹簡,上半部分散發著淡淡清光,各種野獸怪物的虛影不停的圍著它漂浮,正是觀中典籍記載的七代祖師的本命雲符,三元禦神靈威篆!
看著看著賀齊皺起了眉頭,三元禦神靈威篆好像出了問題,很大的問題!
蓮台上出現了一汪血池,半根竹簡插在血池中,下半部分已經被血色徹底染紅,血色還在不停的往上侵染著,隻是竹簡中間有一道極深的裂痕,幾乎將竹簡劈成了兩半,也正是這道裂痕,裂痕處劍氣縱橫,反而阻止了血色的繼續侵染。
賀齊剛想走近查看,竹簡中一道淡青色人影竟然要慢慢顯化出來,他趕忙後退,人影才繼續飛回竹簡周圍。
“七代祖師看來還留下了手段,防止彆人破壞自己的布置,那是什麼人能來到這裡,無視他的布置,直接將他的三品雲符給劈開的?”
他低頭看向血池,血池中血漿濃稠異常,裡麵倒影出一塊玉碟的形狀,隱約能看到玉碟似乎被一隻金手端在手裡。
金手?是神像金身?這是祖師殿中的授篆玉碟?!
這玉碟的形狀,和被金身捧著的姿勢,讓他馬上想到授篆當天,祖師雕像手中的那隻玉碟。
“七代祖師到底是想做什麼?他到底為他家族留下了什麼手段?又是誰將他的本命雲符劈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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